着腰,好言劝说着:“驸马,您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与公主置气,赶紧进去赔个罪,公主兴许就原谅您了。”

驸马爷:“放屁,明明是她不对,还想让我道歉?”

周吉冷声喝道:“大胆,不许对公主无礼!”

眼看两个习武的男人一言不合就要干起来,吴公公及时拦在中间。

这时,一个长随牵了两匹马出来,驸马爷上了一匹,长随也上了一匹。

吴公公抓住驸马爷的缰绳,难以置信地问:“城门早关了,驸马要去何处?”

驸马爷:“我且去知府衙门住一晚,明日开始会在卫所长住,你转告公主,要东西没我,要我就把那两样东西扔了,不然就这么分着过吧!”

说完,驸马爷催马离去,走得毫无留念。

知府衙门,陈伯宗与俞秀也才歇下不久,忽然管事来报,说驸马爷在外叫门。

俞秀立即就要起来。

陈伯宗按住她,道:“我去便可,你不用动。”

俞秀确实没什么力气,今晚他颇有兴致,三十出头的知府大人,比二十岁的状元郎还难伺候,闷坏闷坏的。

见丈夫更衣时还朝她这边看来,俞秀害羞地缩进了被子。

陈伯宗转身,少顷,他神色如常地出去了。

离内宅越远,离侧门越近,陈伯宗的神情就越凝重,这个时候四弟来找他,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没想到,兄弟俩见了面,四弟只是不太耐烦地让他安排一间客房,多余的半个字都不肯说。

陈伯宗又不能叫人掰开四弟的嘴,无可奈何,叫小厮领四弟先去客房安置,他留下富贵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