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碰到了毛茸茸。

裴寻今没忍住，?盗税选?

软乎乎的，手感的确很好。

但也不见得有多听话，她一捏，那尾巴便会摇来晃去。

雪牙被捏得身子发软，仰起了细白的长颈。

眼前的人躬着腰，他便顺势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窝处，温顺地蹭着，全身打颤，不住喘着气。

他不满足地拉着那手，往上移去，按在了腰窝处，轻轻打着旋儿。

“姐姐。”他侧在她的耳畔，引诱般低声道，“其他地方，也可以摸一摸的。”

裴寻今抽离了手，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笑眯眯道：“若不想我告诉师兄，还是安分一点。”

“主人又不在此处。”雪牙不甘地拉住她的手，揉捏着她的指骨，有点委屈，“我难道长得不比别人好看？还是不够听话？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学。”

裴寻今听了，却有几分讶然。

“听你的意思，倒像是喜――”

“就是喜欢。”雪牙快速把话接了过去，“我喜欢你，很喜欢。”

他抬着眼眸，神情坦然：“你能不能也喜欢我？”

裴寻今一怔。

“不能。”反应过来前，话先脱了口，“当然不能。”

雪牙的眼中泛了水光，晕了红：“为什么？”

裴寻今拧起眉。

她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有四条攻略线的游戏里，和攻略无关的雪牙是第一个说出喜欢她的人。

她有些为难地看着双目泛红的雪牙，既觉得刚才的话太伤人，又心知要明确地拒绝他。

沉思片刻，她道：“先不说你是不是真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我……”

“必然是真！”雪牙截断了她的话，“我不会蠢到连自己的心意都分辨不清。”

“好，是我不应当怀疑你的心意。”裴寻今温声道，“我同样也喜欢你，不过是对朋友的喜欢，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雪牙闷声闷气地说：“我知道。你在我面前，脸都没红过一次。”

“但我不会放弃的。”他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箍得很紧，“在你亲口说出有喜欢的人之前，我定然不会放手。哪怕是有喜欢的人了，我也会想着法子诱……诱惑你的。”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雪牙软了嗓子，“但你要保证，不能怪我。”

裴寻今道：“你先说说是什么事？”

雪牙犹豫半晌，才道：“这些天和你一起住在小屋里的人，其实……是我。”

既然荀随已经知道他使用灵识的事，那必然会借此对他发难。

与其届时陷入被动局面，倒不如先下手。

果然，裴寻今一听便怔住了。

“你？”她挣开了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什么意思？”

雪牙：“我与主人一起进了蜃境，他脸上受蜃毒影响，不方便与你接触，便让我化作他的模样，与你来往。”

他的声音弱，却还是让裴寻今有了火气。

她蹙了眉。

“雪牙，开这样的玩笑有趣吗？”

雪牙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肯定会生气，但总好过被荀随揭露真相。

由是，他抬起苍白的脸庞，满脸歉疚地看着她：“我也不想的，可主人说，我做事不靠谱，若是留在你身边，反而会拖累你，招来麻烦。所以，倒不如以他的面目出现，也帮你稳住心神。”

裴寻今却只觉得荒谬。

这些时日，她以师兄相待的竟然是雪牙？

经他提起，她才觉出一些古怪。

譬如那日在山洞，师兄无缘无故给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