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贺亦巡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斗争,但对于自己擅自上床的行为,他也知道不妥,解释道:“我病情加重了,睡沙发不舒服。”

“那你现在好些了吗?”贺亦巡问。

“好多了。”

“起床。”

“”

许培也解释不上来为什么贺亦巡的气味能缓解他的不适,或许是此次发情是贺亦巡帮他解决的,他的身体对贺亦巡的气味有了某种依赖也说不定。

“你不用现在换床单。”许培耸了耸肩,“我的身体还没恢复,只要你不在家,我就会偷偷睡床,你也管不着。”

贺亦巡:“”

“你不如让我多睡两天,这样我也能好得快一些。等我完全恢复,我保证绝不上你的床。”

入侵者非常清楚怎样跟贺亦巡谈判。

比起划定好睡床的时间,背后偷偷睡床更让人无法接受,于是贺亦巡选择了妥协:“把床铺好。”

贺亦巡去了客厅收拾茶几,许培也不好干看着,把被子拉平整后,来到客厅叠起了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