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贺亦巡坐直身子,不紧不慢地拉松了领带,“如果你后颈没有蝴蝶胎记,你就是瞎编了所有内容,你根本不是穿越者。”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怎么可以这样?
“不是,贺亦巡,你别过来!”许培忙不迭地往床头的方向退,但这实在不是个逃跑的好去处,贺亦巡双膝跪上床,身子一舒展,立马就将他整个笼罩。
杜松子的香味莫名变得压迫感十足,强行涌入许培的鼻腔,让他能闻到的就只剩下贺亦巡的气息。
“你这是性骚扰!”许培又气又急,“你性骚扰我多少回了!姓贺的!”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不愿意证明你没有说谎。”贺亦巡表情淡淡地把许培摁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手抓住了他的毛衣后领,“还是你张口就来,编谎话的时候没想到别人会去求证。”
“求证你妈!”许培骂道,“亏你还是个警察,你他妈就是个流氓!”
脏话攻击什么的对贺亦巡向来不奏效,他抓着白色衣领,作势就要往下拉,但这时门外的走廊上突然响起了林玫的吼声:“吵死了!!!”
那是一种忍无可忍,想要刀人的吼法。
自己生命遭到威胁,别人还在吵吵闹闹,换做谁都想要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