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
卧室里的许培也闻出了不对劲,忍着抗拒下床,套上贺亦巡宽松的T恤,跟着来到了玄关。
“是我。”詹高感知出了许培的靠近,隔着门板和他对话,“听说你休发Q假了。”
“你来做什么?”许培问。
“培培,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詹高语气温和,不疾不徐地说,“那天的事我给你道歉,我实在没想到你会拒绝我,所以有些生气”
许培不想多事,正想让詹高离开,谁知“咔哒”一声响起,贺亦巡打开了房门,语气平平地说:“道歉收到了。”
詹高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僵住,柔和的眼底瞬间布满阴霾。
他随手把玫瑰扔到地上,扫了一眼许培光着的双腿,哂笑着说:“我还以为你真用了抑制剂,敢情是跟这腺体都没有的阳痿玩呢。”
“你走吧詹高。”许培隐隐觉得不妙,“这里没你的事。”
“你打电话报警记录我骚扰你,搞得我花了些工夫才摆平。”詹高目光阴冷,“那么你有老实报告你自己出轨吗?”
贺亦巡倒是很淡定:“你有先报告吗?”
在怒城严格的法律体系下,詹高的指控可以站得住脚,但在道德层面来说,完全是无稽之谈。
“哈!”詹高气笑了,阴狠地看着贺亦巡,“你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还真是阴魂不散。”
熟悉的台词让贺亦巡眸色一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詹高:“你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