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培终于抓住了他的猎物尽管是猎物束手就擒,和每一只捕猎成功的小狗一样,一旦得手便想将猎物带回巢穴:“回卧室。”
“好。”
贺亦巡破天荒扔下了厨房没收拾,任由许培拉着他回到了卧室床上。
两床被子乱糟糟地堆在一起,像未开垦的小山丘,许培却很满意这种状态,趴在贺亦巡的腿间问:“你喜欢我的城堡吗?”
明明是狗窝。
贺观察员很客观地评价。
硬物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客观的评价体系轰然崩塌。
“嗯,喜欢。”贺亦巡将右手插入许培的发丝,眼眸深沉地轻声低喃,“蓓蓓公主的城堡。”
和上次的敷衍相比,这次许培很是投入,红润的双唇吞吐着那根火热,嗓子眼不时发出咕噜的吞咽声。
唾液的分泌丝毫不逊于后方秘境流出的小溪,巨物填满口腔,唾液便从嘴角溢出,沾湿了丛林,泛出淫糜的光泽。
“好吃吗。”贺亦巡哑声问。
“唔。”许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乖巧,舍不得吐出嘴里的东西,便口齿不清地回答,“好喜欢。”
那样子就像对玩具爱不释手的小狗,能从他眼里看出纯粹的热爱。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物种?
意识到自己对许培身体的开发不足十分之一,贺亦巡取下了吊在脖子上碍事的绷带,让许培躺在床上,整个人笼罩住他:“你有哪里想让我吃吗?”
就当是对小狗的奖励。
“有。”许培微微张着嘴唇,湿润的眼眶像蒙着一层雾,迷离而朦胧。
他偏过脑袋,露出腺体:“这里。”
接着双手中指擦过胸前的樱桃,又握了握小巧挺立的玉柱,再翻身翘起屁股:“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小狗不能这么贪心。”贺亦巡俯身压下,吻了吻许培的侧脸,“只能挑一个。”
贺观察员此举是想确认爽点的优先级,以便能更好地掌控节奏。
根据他对许培的了解,许培绝不会听话地只挑一个,多半会撒娇耍赖只舍弃一个,这样就能确定哪一个优先级最低。
然而事实证明,观察员对自己的观察对象还不够了解。
发情期的小狗比他想象中听话得多。
“那就这里。”许培推开贺亦巡,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缝,“我想你吃这里。”
魅魔纹身的箭头直指秘境,源源不断的清流从粉嫩的蜜穴中渗出,周围的一圈褶皱像是会呼吸,一张一合地发出着邀请。
这画面对从未开过荤的贺亦巡来说实在有些冲击。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一处,硬挺的巨物高昂起头,紧贴着小腹,胀得发痛。
吃小狗屁股,贺亦巡想都没想过。严格来说,在洁癖患者的词典中,就没有这种词组。
但曾经嗤之以鼻的野蛮行径在此时竟觉得理所当然,许小狗的屁股他不吃谁来吃?
而且,看着就很诱人的样子。
心里没有半分抵抗,鼻尖没入臀缝,更加醇厚的甜香涌入鼻腔,像是一头扎进了蜜罐之中。
舌尖一碰上褶皱,许培就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掰着臀瓣的双手骤然无力,上半身陷进被子里,无法抑制的眼泪和唾液流得到处都是。
贺亦巡接过臀瓣握住,无视掉伤口处传来的隐痛,用力往两侧掰开,臀瓣的大小刚好和他的手吻合,手指陷入臀肉中,勒出了道道红痕。
穴口被掰开两指的样子,露出了褶皱后的粉色甬道。探索者的舌尖在湿热的甬道中不断深入,倏地,许培猛地抓紧了被子:“啊,贺亦巡你、你是不是舔到我生殖腔入口了?”
有吗?
观察员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