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吞吐中用牙齿刮过那根东西的外壁,结果不出意外,贺亦巡“嘶”了一声,疼得皱起了眉。

嘴里那兴奋的玩意儿就像被浇了盆冷水似的,可怜地颤了两颤。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许培眨了眨眼,“事先告诉过你,我不会。”

坏狗。

看着许培乖巧地吞吐自己的东西,贺亦巡差点忘了许比格的本性。

小狗要乖那还是小狗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等要命的疼痛散去,说:“差不多了。”

许培一脸如释重负,就像麻烦事儿终于结束似的,兴冲冲地蹭起身:“等等,我去拿试管。”

不一会儿后,他把试管塞到了贺亦巡手里:“你就对准这里,千万别让样本污染了。”

“嗯。”贺亦巡说,“你再含几下。”

从隔壁拿了试管回来,原本许培是坐在床边的,但听到贺亦巡这话,他义不容辞地爬上床,趴到贺亦巡的两腿之间,带着些弥补的意思他知道他刚才那口有多狠,又含了好一阵,让那大可怜又变得火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