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确实没力气了,屁股蛋都被抽红了都只是抽抽,一点不带动的,乔昭只能自给自足,捧着他屁股前后摇晃,将他腿根的淫液抹到他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当润滑。
他不是塞不进去,只是没适应,结果人耐力不够,体力还差,这哪儿是来送饭的,明明是来要债的。
要她来动她可不客气,摁着人屁股直接塞到最底,还有些报复性质地用龟头在那敏感稚嫩的宫口狠狠蹭一通,之后每一下进出都要在那个肌肉柔软厚实的腔体入口肉缝上蹭几下。
池钰本来就软透了,被这么一蹭,那淫水儿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清瘦的身子在她怀里就没停过颤栗哆嗦,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穴道生生被润通了,他还是被涨得难受,她的鸡巴却已经可以在里头自由地通畅进出。
“呜、老师、不、呜、那里不可以呜……”
他的词句几乎被浓厚的哭腔淹没,又被持续不断的撞击碾磨撞散,
忘
憂
騲
整
理
这个姿势让乔昭每一下都动得不快,甚至称得上缓慢,可每一下都近得极深,哪怕还没操开子宫,光从后面看也是整根没入的状态,紧窄的肉道被撑得一丝空隙也无,完全是个不合尺寸却被强行使用的肉套子。
“为什么不行?还没全部进去呢,知道这是哪儿么?嗯?”
她被他吸得爽,却也不急着大开大合把人操傻,还有心情调戏,这样又紧又嫩的小屄就应该慢慢享用,他光是靠痉挛吮吸就能把精液吸出来,又何必浪费力气搞大动作。
“呜、是、呜、是子宫呜……所以不可以、呜、不可以操那里……会怀孕的……”
他哭得不能自已,胸前两团雪白软肉跟着一颤一颤,以奶头为中心发散出去的一大片肌肤都已经布满牙印和红点,能玩的地方全让她玩透了,两颗奶头被又咬又掐,还一直顶在她的衣服上磨,肿得像两颗没剥皮的水煮花生,他好几次想要护着,害怕被蹭破皮,但很快就会被快感磨得改为去攥她的衣服,无暇顾及这两颗可怜的肉粒。
她觉得更好笑了:“怎么?都献身了,还想着全身而退?”
明明那个小小的器官在刺激下也在不停痉挛,连带着最深处那团最湿热紧致的软肉贪婪地吮吸着龟头,一点儿都不像是不欢迎的样子。
“不是、呜、以后、以后可以……呜啊!轻点呜……至少、呜、等我大学毕业……”
对一个刚成年的小男孩来说,怀孕生子的概念还是太过遥远模糊,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光是想到献身这一计已经是极限,再多的,他不敢想,他也害怕。
乔昭当然不会让他这时候怀孕,这时候把人肚子搞大麻烦大的百分百是她,但这不妨碍她嘴上不饶人:“那还有好几年呢,万一你中途反水怎么办?”
池钰已经被操得有点迷糊了,那根鸡巴不像是在操他的屄,更像是在操他的脑子,把那点清明全部绞碎,他十分艰难地调动思维去理解她的话,他本能地感到这句话逻辑有问题,他一个主动送上门的,怀孕了只会成为他得寸进尺的把柄,她才应该是想尽办法让他避孕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