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姐姐欺负……让姐姐操……我都是姐姐的……”

“说一句是一句的,真心的还是不情不愿的嗯?”

乔昭也不想欺负小孩儿,可都怪他这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勾人,看得出来他在努力讨她喜欢,偏偏这份努力的源头是因为那份偏执热烈的爱,这样纯粹的执着让在肮脏的成人污水池里泡久了的社畜感到新奇又有趣。

她大概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专挑这个年纪的孩子下手了,因为这样的小孩儿再闹再作,本质上都是因为喜欢你,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

如果乔女士不是个上学喜欢熟男老师上班喜欢熟男老板并且最后都成功搞到手的铁血熟男控,她恐怕也很难抵抗得了这种诱惑,毕竟一个御姐,就跟叔一样天然对年纪小的孩子有吸引力,她如果有这方面的心思,大牢早被她蹲穿了。

“真心的,肯定是真心的呜……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怀疑我……”

她这话似乎比不要他还让他伤心,他委屈得鼻子都哭红了,像只哭花脸的兔子,他这个年纪最值钱的就是一颗真心,要是这都被怀疑,那他用什么反驳都是多余的。

“又哭,怎么这么爱哭?刚刚那个一拳把人揍趴下的是你另一个人格么?”

她又好笑又无奈,放开对人膝盖的压制,把人搂着腰摁着脖子虚虚抱起来,多少是给予了一点安抚。

他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两条细白的腿恨不得立刻在她背后缠成麻花,屁股扭得起劲,硬是把她吞回了原来的位置。

“在别人面前跟在姐姐面前怎么会一样……”

他小声哼哼,在她身上缠得更紧了。

乔昭闷声笑笑,没再多说,封住这张就会讨操的嘴,腰腿无前摇地续上动力,继续猛捣这个贪婪的娇嫩肉洞。

这次她没再收着力道,势如破竹,没几十下就强硬捣开了那个一直死守最后一道防线的器官,滚烫坚硬的肉冠瞬间填满这个年轻稚嫩的胞宫,乔昭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子宫要比她操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紧窄,就像从未被开发过一样。

“啊呃!呜、呜啊、轻点呜、姐姐、哈啊!姐姐轻点呜、坏了呜、子宫会坏掉的呜……”

他声音掐得又软又细,身体太久没经受过这种程度的刺激,他一时间难以承受,雪白的身子红得像被烫过的虾,柔软的臀肉被激烈的操干撞得不断晃动,上边布满女人纤细而粗暴的指印,红痕让这具年轻白嫩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色情诱人。

少年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终于再次被允许沉浸在这张情网中,终于能够再次被她掌控,嘴上喊着要被操坏,却缠人得像只抱住浮木的八爪鱼,紧紧攀在她身上不放。

云墨不在乎屄穴子宫被操得软烂熟透,也不在乎怀孕的风险,他只想黏在她身上不放,最好让她永远都甩不掉他。

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发做梦都想要的浓精,时隔几个月,再次感受到肚子被微凉的液体灌满的饱胀感,让他幸福得想要落泪。

事实上他也的确哭了,然后手脚更用力,乔昭都被他勒得难受。

但让他松开点,他很快就会卷土重来,她也就懒得说了。

这会儿太阳已经基本消失,花园的路灯自动亮起,气温也降了下来,乔昭可不想害好学生生病,把他被丢得满地都是的校服捡起来,抱着人走进屋里。

这样一颠一颠的,她又完全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便把他肚子里的液体搅得咕啾作响,进得还更深,他的穴口已经将最粗壮的根部也尽数吞了进去,现在他才是一只真正的小鸡巴套子了。

他倒是适应良好,挂在她身上哼哼唧唧,乔昭才想起他刚刚在车上说过最喜欢的就是被抱着操来着。

“爽吗?”

她腾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