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祺摁下电梯键:“下周一和周二,就这两天就够了,如果他非要离开,你提前通知我。”
乔昭含糊不清地应下:“我尽量……”
厉祺半眯着眼盯了她片刻,电梯很快到了,他反手把人带进电梯,摁下二楼。
“今晚到我屋,嗯?”
乔昭有点不是很想,虽然这人是她捏的,人设也是她自己设的,但在很多细节还不清楚的时候,她不太想跟一匹随时会扑上来撕咬她的狼呆在一起。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一张柔软滚烫的嘴唇先贴了上来。
比起楚兰溪的百依百顺和几乎绝对的被动姿态,厉祺就是一头饥渴的野狼,从一开始他就试图掌控主动权。
滚烫的长舌热烈地席卷她的口腔,舌尖像长了眼,每一下都往她喜欢的地方舔。
不过他做得很小心,显然很了解乔昭能纵容他到哪一步,非常懂得如何取悦她。
“我好几天没回来了,你再拒绝我,是想把我旱死么?”
他哑声在她耳边轻蹭,大手放在她后脑发间挑逗地穿梭,此时他倒不像狼,像只魅人的公狐狸。
他故意在她看到的角度往上瞥了眼。
“还是说,楚医生的屄真就这么好操,爽得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要不我去找他取取经?”
乔昭尬笑一声,“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厉祺睨她一眼,深邃的黑瞳仿佛能洞穿一切,但他到底没说什么,只是轻哼一声,在电梯打开前再次索吻。
乔昭予取予求,色胚本能让她在大脑飞速运转的同时还不忘揩油。
厉祺穿的运动套装,也就是最好吃豆腐的打扮,他还不把运动外套拉到顶,乔昭的手可以直接从领口钻进去。
比起楚兰溪绵软得感受不到锻炼痕迹的奶子,厉祺胸口的手感则让乔昭实打实地认识到这是个硬汉,即便处于放松状态也能窥见其力量感的超绝胸肌,只凭这手感,谁能信这男人其实还在哺乳期?
“我湿了。”
他突然凑到乔昭耳边,哑着嗓子来了这么一句。
乔昭这老油条都差点被这过于直白的勾引呛到,更糟糕的是,他刚说完,她就好像真的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骚味。
“早不湿晚不……”
没等她吐槽完,环在她腰上的那条胳膊就‘啪!’地拍下她身后的强制停止运行键,电梯重重颤了一下,最终停在10楼和11楼之间。
乔昭震惊地瞪眼,只是她还是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男人霸道的吻堵住了嘴。
乔昭从未像现在这样被屡次夺去主导权,她有些生气了,她讨厌自说自话的男人。
偏偏厉祺是个人精,他极是猖狂,却又很清楚她的底线在哪儿,也很懂得怎么哄人。
乔昭正要推开他发难,他就又先一步退开,半眯着那双勾人的星眸,薄唇泛着被摩擦过的艳色和色情的水光,性感显眼的喉结更是毫不掩饰饥渴地上下翻滚,乔昭甚至觉得他整个人都在泛着情欲的紫色。
“早就湿了,刚看到你那会儿就湿了。”
乔昭:……日
见她上钩,他又笑了。
“省得你今晚又被哪个小妖精抢走,先让我吃一口,嗯?”
乔昭恨自己在美色面前毫无骨气,被男人靠着姿色牵着鼻子走,她这会儿应该大义凛然地拒绝并重振妻纲,可手倒是诚实地摸上人裤裆了。
只能咬牙骂一句:“骚货!”
这话对男人来说只能算是夸奖,让他笑得更骚更媚。
“谁调教出来的,谁负责满足,没有孩子都生了还要让你卸磨杀驴的道理。”
“我没调教你那会儿你就不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