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由于有泡泡的保护,他起码可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使出全力给她一击,如果运气好,他说不定可以脱困逃跑。

可现在逃跑还有意义吗?

丹尼尔懒得去思考这个问题,他的心已经全系挂在了那根越来越凶猛地在他子宫里翻搅的鸡巴上。

反正贞操都已经没有了,反正她都已经把他操成这副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了,再跑不跑又有什么区别?

何况他的本能已经替他做了决定,不管她最后能否兑现承诺,他都已经选择了相信她。

所以这副完全自由的身体无法再做出任何忤逆她的行为,甚至会因为她的一声轻笑,一句低声的夸奖,一个撩开他汗湿的刘海为他擦汗的动作而兴奋不已。

乔昭不惯着他也不放过他,丝毫不顾及他是个伤患,把可怜的小男人压在木屋的床上翻来覆去地从下午操到晚上。

丹尼尔自以为十分耐操的身体到她身下没撑多久就软得只能任人摆布,他以为他的伤会因为这几乎无节制的性爱而加重,可事实上,他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有腰伤,因为乔昭狗归狗,倒也还真不让他出力,他只要乖乖不乱动,敞着腿软着腰任她摆布,他就可以纵容放肆沉沦只管享受。

他从窗户的缝隙看到几缕漏进来的月光,感觉自己要跟已经下山的太阳一样坠落了。

这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天都这么黑了也不开灯,她本来就不怎么爱出声,除了调戏他的话以外,只有射精或者他高潮夹得她特别爽的时候才哼哼几声,天一黑他看不清她的脸,他都要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操他了。

丹尼尔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知道他也可以把她当成一台更高级的全自动炮机,这台炮机很好用,鸡巴又粗又热,还会射精,会变化角度,每一下都能操到他爽得不行的地方,说句夸张的,这一下午几乎比他过去的每次自慰加起来都要爽。

他知道没有多余的互动,只要爽,只要赶紧结束才应该是他想要的,可是不行,他忍受不了这样被当成飞机杯使用的憋屈感。

天黑之前说那么多骚话,他都快被她洗脑了,只觉得他的屄和子宫真被操成了她的鸡巴套子,他的宫腔都习惯了她不讲道理的乱搅胡捣,堪称温顺地服从她的所有玩法。

可天黑之后这人就跟嘴巴被缝上了似的,小屋里回荡的只有丹尼尔一个人的喘息。

他越想越委屈,子宫都被她射满了,他现在肚子都涨得要命,动一动就感觉里面的液体在晃荡,屄更是酸软肿胀,她现在只要一拔出去就能看到一个合不拢的可怜小屄。

他都被她弄成这样了,她还这么对他,多兰那什么鬼眼光。

越委屈就越生气,尤其是这会儿她还正好又要射了,听到她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丹尼尔气得张嘴一口咬在她肩上,没收着力气,他虎牙尖,这一口直接给她咬出血了。

乔昭‘嘶’一声,居然也没生气,她这具身体皮糙肉厚的,不怎么疼,反倒觉得被操急眼儿了的小狗比最开始那副牙尖嘴利不肯服软的样子可爱多了。

她虽然夜视能力不错,但还想更仔细地看清他现在的表情,抬手把床头的台灯拉开,丹尼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口,那张满是潮红湿润迷离的脸蛋便湿漉漉地落入她眼中。

他的嘴唇其实早就被她亲肿了,但这会儿沾了她的血,依旧让这朵娇艳的玫瑰更加妖冶。

他舔了舔嘴唇上的铁锈味,被她盯得有点心虚,可紧接着又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她操了他一天,他咬回去一口怎么了?

“看什么看……?”

他嗓子早叫得哑得不行了,这会儿凶巴巴地这么来一句也毫无魄力,拖长的尾音倒像是钩子似的,沙哑绵软地挠人。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