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张嘴哄人,好像多温柔体贴似的,可跟铁钳一样钳制着他的腰胯的手完全暴露她恶劣残酷的本性,让坐在她胯上的美丽男人无法逃离她的囚笼。

生殖腔被挤开压迫填满的苦闷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抖着手臂和腰,高高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咙和优美的曲线,他在抖,抖得厉害,连胸口两团被某人强行揉得柔软有弹性的软肉都跟着发颤,顶端两颗饱满如随时要爆汁的樱桃般跟着甩动,在半空晃出色情又养眼的弧度。

而这个姿势,也让乔昭真正欣赏到了什么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因为现在真的有珍珠不停地掉在她身上。

被万恶的资本主义侵蚀的女人冒出了操他一次流的眼泪能卖多少钱的黑色念头。

当然,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她现在是有钱人,不差这点小钱,这些漂亮的珍珠还是留下来收藏吧。

她的龟头已经整个埋进他湿滑的生殖腔,这个小小的肉腔是海神全身最温暖的地方,毕竟是要养育后代的最珍贵的器官。

这个器官现在紧紧套住她的龟头,分明同时怀过两个那么大的蛋,可现在却恢复得好像从来没经历过生育一样,只有被龟头撑开碾压的时候无意间透露出的松软熟稔才能感受到曾经被打开过的痕迹。

它很小,似乎比人类还小一些,她的龟头塞进去就像强行塞进一个尺寸不合适的肉套子,但它足够柔软湿滑,可以包容地允许龟头在里面胡作非为。

如果忽略他两个尿孔都在不要钱似的喷水和他沙哑可怜的呜咽,那游刃有余的或许是他也说不定。

“不行、呜、太、太大了……撑满了呜……”

塞壬看着小腹上突兀的鼓包,不管多少次都很难接受自己的身体被这么深地侵占着,他想摸,想抹平这个可怕的痕迹,可一些记忆让他这会儿连伸手都不敢。

更可怕的是,她还在继续深入,他都感觉子宫被扯得有点钝痛了,她却还有继续塞的迹象。

所以塞壬讨厌这个姿势,太可怕了,太吓人了,而他越害怕,身体就越敏感,他越抖,阴蒂跟她小腹的接触摩擦就越强,她还一下没动呢,他就紧紧吸着体内滚烫的巨物,自顾自地高潮了。

而折腾人的罪魁祸首还倒打一耙地大喊:“怎么自己就先去了?我还没爽呢!”说着就一巴掌抽到他小腹的鼓包上,发出脆亮的‘啪’一声。

“呜!!不、不要、呜、我没有、呜、我不是、呜……不是故意的呜……不要打……”

上一波高潮还在顶端,这一巴掌又强行送来了下一波,如果她现在把他翻身压下,就能看到他红肿阴蒂下那个小小的尿孔此时正在多夸张地抽搐张合着喷水。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还喷那么多?嘶用力吸,夹紧点,腿没力气,屄也没力气么?”

被伺候爽了,她口无遮拦的毛病就又来了,故意挺腰去磨他腔壁,说些高贵的海神听不得的骚话刺激他,逼得他穴道痉挛,呜咽不断,一头银绸般的长发如月光映照下的海水般起伏波动。

“呜、我、呜、我有在夹、呜、已经、很用力吸了呜……”

事实上,就算他不用力,他几乎没有停下过高潮的肉穴也没停止过痉挛收缩,她又那么粗,几乎把腔道的褶皱抻平,他的腔道那么滑腻,黏液丰沛,不用她大开大合地动,只这么轻轻摩擦就能发出‘咕叽咕叽’的磨人动静。

他确实在努力收紧肌肉吮吸穴里那根东西,否则不会发出那么黏糊的声响。

他虽然被弄得如此狼狈,可他内心其实跟身体一样诚实,饥渴的肉体和灵魂都在渴望她的浇灌。

因为过于渴望,以至于连无力的双腿都不能再成为阻碍,即便明知这个状态下无法受孕,可他的生殖腔依旧热切地发出想要得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