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欣赏他的身体,也不会中途停下来用这种似乎要将他从衣服到肉体到灵魂都扒干净、生怕他看不出她眼中的侵略性和玩味的视线打量他。
她会玩很多花样,但很少会浪费做爱的时间进行这种调动情绪的互动。而今天几乎从一开始她就专注于挑逗他戏弄他,即便那股恶劣劲儿与平时没有两样,可塞维尔就是感到了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怪异感。
也不是说怪异,就是新鲜,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弄得不知所措,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一直脸红心跳,明明孩子都生完了,他竟然还能从妻子身上感受到如此浓厚的新鲜感,甚至情欲被挑动得比以往更浓烈,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太了解奇怪感觉。
塞维尔说不清那是什么,他只知道这样的乔昭让他招架不住,而他的身体却对此感到尤为兴奋欢喜,湿得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生育对他身体的影响就是这点,他的阴道和子宫比从前更敏感了,却难以再像生育前那么容易湿润,随时为下一场性爱做好准备,塞维尔这段时间一直忍不住反复自我怀疑,她其实是不是没有那么忙,只不过是单纯地对他不感兴趣了?
哪怕知道乔昭不是这种人,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些念头。
现在他知道了,不是的,答案是完全否定的,她或许可以对不爱的男人也硬起来,但不会对已经不感兴趣的男人露出这种眼神,他对她的性吸引力并没有消退,那天他的手感受到的炽热眼神也并不是他的错觉,他的身体也没有枯竭,他仍然渴望着、也仍然有资格成为她专属的小表子。
这样的结论让塞维尔更加热血沸腾,哪怕这个词乍一听跟他压根儿扯不上关系,可他现在就是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个女人而激动。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半眯着眼注视着他,等他高潮缓过来后,插在他下身的那根东西就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动起来,一下一下,用力碾过他每一寸敏感的软肉,用力顶住他发情的宫口。
他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腰和腿根本能地痉挛,就在这时,她慢条斯理地冲他张开嘴,伸出半截舌尖。
塞维尔喉结翻滚。
乔昭的外貌跟厉祺是同一类型,五官秾丽,颜色深重,唇不点而绛,眉不画而翠,说的就是他们这样黑发黑瞳、唇红齿白的典型东方美人。
而作为女人,乔昭胜于厉祺,她的颜色更加浓郁,她从来不涂口红,她的嘴唇一直都是明媚的朱红色,而舌头……
塞维尔不是很想这么形容自己的爱人,可她的舌头就像是被鲜血浸透过一样,红得过于妖艳,以至于有了蛊惑人心的效果,她平时总是说他们是专门来勾引她偷精水的妖精,可不管让谁来看,都会觉得她才是那只会摄人精魂的妖魅。
塞维尔垂下眼,摘下眼镜放到一边,抬手搂住她后颈,张嘴轻轻含住她的舌尖。
与此同时,插着他小屄的那根巨物像突然接上大功率发电机了似的,一改刚刚老驴拉磨的态度,摁着他大腿把他摁实在灶台上,突然大刀阔斧地大进大出起来。
他的腿根几乎被平拉开,肥软的馒头屄本就门户大开,她用力地撞,便每一下都能操到当前的最深处,她比他更了解这副身体,或者说,就算她不了解,她的经验也足够她把他操得找不着北。
他的子宫对上她没有一点骨气,别说有半点平时他自慰时油盐不进的样子,它如果是一块能受身体控制的肌肉,这会儿已经逮着龟头一口咬上去了。
所以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那个他自己怎么也打开不开的器官,比按摩棒更硬更大的龟头像回自己家一样整个塞进宫腔。
他的孩子已经快七个月了,他的子宫也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比起生孩子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