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得腿软,龟头又趁机在他宫口狠狠蹭了几下,这能松得下去才怪,但他那子宫到底是她用惯的鸡巴套子,就这两下足够它尝到味儿认出人开门迎合了。

乔昭不理他,又是两巴掌下去:“别想偷懒,赶紧动。”

小心思被戳穿,阎陌再次泄气,这女人的心真是石头做的,他那么柔弱的人,还非逼他做体力活。

没办法,只能岔开腿扶着她肩乖乖扭腰起伏,用湿软的肉穴一下下套弄那根烙铁似的巨物。

“呜、哈啊……好硬、呜、好厉害……昭昭、呜、好舒服……”

比起手指,果然还是真刀真枪更爽快,滚烫的肌肤相贴,瘙痒的地方被摩擦捣弄,一下又一下,根本停不下来。

男人嘴上说嫌累,可真动起来却不见含糊,每一下都起得高坐得深,也不心疼小腹下的柔弱子宫,每次都坐到底再用力拔出,捣出来巨大黏糊的声响,甚至有点自虐式的凌辱着那个器官。

怀过孕揣过崽的宫腔十分柔软可欺,被那硬得跟石头似的棒子一杵一个坑,他自己顶得毫无章法,每下的角度都不同,小腹每次鼓起的地方都不同,乔昭看不见,可他们小腹紧贴,他身子又薄,没什么肌肉,比谁都藏不住东西。

于是乔昭被迫隔着薄薄两层皮肉感受着自己龟头的动向,有种自己被自己顶了的诡异感。

他很快把自己折腾到了高潮,接着彻底软下来瘫靠在她身上,屄肉痉挛,死死将鸡巴夹在体内。

“呜、不、不行了……我好累呜……”

他还真没说谎,这才动了一会儿他额头上就冒汗了,本来打理得还不错的刘海也软下来,凌乱地沾了几缕发丝,黑眸水润,眼尾泛红,胸膛起伏得厉害,连一直往外淌奶的那只奶子都没空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被操一晚上了呢。

乔昭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弱鸡的男人,明明看起来比林安屿还壮,居然真是只纸老虎,还得是米纸那种。

她又好气又好笑,却也只能翻身把人压下去。

“你这破体力,到底是怎么做到在画室里一坐一整天的?”

他小声嘀咕:“我没坐过一整天,我画室里有地方可以躺……”

乔昭:“……”无言以对。

她懒得再说他,一个阴暗死宅,她何必强人所难。

他把人大腿压开,露出潮湿狼狈的腿心,她还深深顶在他屄里,一打开看到的就是个吃鸡巴吃得外翻的骚屄,他也长得白,私处也没什么色素沉淀,但并不是粉嫩的颜色,而是淡淡的褐色,之后两片肥厚外露的小阴唇泛着偏褐调的红色。

这样的屄也极致色情,并不比粉屄白虎屄差,是正常的亚洲人色泽,她以前看片就喜欢这种打理得很干净的私处。

她尝试性地连操数十下,满意地看到这屄真跟蝴蝶展翅似的被鸡巴带得来回翻动,他夹得紧,屄也不大,鸡巴拔出来时阴道口的嫩肉也会被跟着翻出来一点,那里头就是粉嫩的颜色,这样要卖力捣弄才能看到的风景,比毫不费力就能得到的更加诱人。

“嗯、呜啊、啊、嗯啊、好深、呜、昭昭好厉害……”

不用自己出力气了,他嘴上也就不吝啬一些好话,敞着长腿任人进出,哼哼唧唧地好大好深好厉害地叫个没完。

乔昭伸手撕开他另一边乳贴,让两边奶孔都突破限制,她也不上手挤,而选择拽住他小臂,让他自己胳膊夹紧胸口,那两团软肉自然就跟着挨操的节奏自己晃荡了。

他也习惯了,很配合她的动作,被拽着的手也不闲着,要么搓搓自己的鸡巴,要么掐着阴蒂刮弄,他在性爱上倒是对自己不手软,相反是在这方面很放得开,热衷于追求快感的类型。

他奶水实在多,从奶头往外流往外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