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视若无睹,一上车就自觉地升起挡板,眼不见为净。

保姆车中间的两个车座可以合起来放倒变成卧具,熬夜拍大戏不能正常作息时这就是艺人的床。

多兰早上就是躺着来的,这会儿这还是床的摆设,一上来,他就躺了上去,面壁不看她,看来秦眠是真气到他了。

乔昭暗暗叫苦,偏偏她还没法把锅甩到秦眠头上,这说到底似乎都得怪她自己劣迹斑斑。

她跟着爬上去,从后边抱住委屈的小狗,不停亲他耳朵和脖子。

“好乖乖,别生气了,嗯?”

不过,她嘴上说的好听,手却一点没老实,在人胸口腰腹一通乱摸。

这两天她已经完全玩透了这副身体,她要存心想挑逗他,那他连两分钟矜持都保持不住,更何况……

果然,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哼哼出声,腿也夹不紧了,给了她的手钻空子的余地,被她一把掏住裆。

多兰咬紧牙,竭力保持理智,哑声道:“我今晚本来要回家……” 魊???????:????????.????

乔昭动作微顿,下一秒一口咬住他颈侧,这下她不在控制,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肆意吮咬。

“嗯哼……你、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嗯、你不能用我去取悦别人……”

他的手牢牢攥着她的手腕,凭他的力量可以轻松掀开她。

可他选择弯下脊背,向她露出脆弱雪白的后颈。

他知道她在做什么,可他选择向她妥协。

她可以玩弄他,利用他,唯独不能轻视他,戏耍他。

乔昭叼住那块骨头用力啃咬,留下两排圆润整齐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