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到底是个坐办公室的,体能跟乔昭没法比,她吻得深,又摁得用力,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喘不过气来,拍着她的背扭头脱离。
美人原本淡粉的唇被蹂躏得不忍细看,舌尖上甚至还有两圈牙印,这饥渴的狠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空虚了一个月的是她呢。
他胸口布料也全被扒拉开,两团奶子被他自己和她的手臂一起挤出丰满的形状暴露其中。
他全身除了头发眉眼,哪哪儿的颜色都浅,两颗奶头肉乎丰满,一看就不是正经男人,偏偏颜色却是清纯勾人的肉粉,俏生生地从衣服边缘鼓出来,这极致的反差反而显得更加色情。
可惜到她手里没一会儿这清纯的颜色就毁的一干二净,奶头被吸得像刚喂过奶,乳肉也没被放过,她的嘴跟打印机似的,林安屿本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多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印子。
她这是把这两天不能在多兰身上发泄的牙痒都倾倒到他身上了。
反正资本家没有出镜露肉的烦恼,她就算把他全身盖满章也无所谓。
林安屿被正在子宫里一通乱捣的那根东西弄得意乱情迷,根本顾不过来管她的野狗行为,他不是耐操体质,连高潮都做不出什么大反应,让她顶着宫口操了百来下就呜咽着喷了,手差点把她后背的衣服撕出个洞来,两条长腿夹在她腰侧痉挛不停,却丝毫没影响她揉屁股吃奶的动作,反倒像是继续殷勤地把屄往她鸡巴上送。
“啊、呜、不呜……死女人、慢点、呜、让我缓缓……”
他还在潮吹,她却根本不管,自顾自地不停挺着她那杆枪凿他高潮中的屄穴,一下下地凿开他的子宫,把他宫腔每个角落碾了个遍却不播种。
乔昭哼笑:“刚刚还好姐姐,现在就死女人了?男人的嘴真是骗人的鬼。”
说着,手就伸到下面,逮着那颗轻颤的肉蒂用力拧了一把。
“呜啊!!不、呜!不要掐……”
男人被这刺激激得都不软了,腰猛地绷紧想要挺起来,奈何被她压制得死死的,他被禁锢在她和沙发之间的囚笼里,连抬手制止的选择都没有。
乔昭觉着他这哭得眼尾通红长发凌乱的模样好看极了,特别是一边想忍却又忍不住,舌尖都忍不住伸出半截的痴态,完全就是个被征服操坏的荡夫。
这么漂亮的男人,谁能忍住不把他玩坏,让他露出更多可爱的表情呢?
反正她不能,所以她毫不留情地抠弄掐扭那颗肉豆,花样不比折腾多兰的时候少,原本还算小巧的肉粒硬生生被玩到肿成花生米大小,是她熟悉的应该出现在她的男人身上的尺寸。
当然,她的手也早被下边几乎是不间断工作的尿眼儿给喷得湿透了,拿起来应该是每个指缝都能拉丝的美景。
“呜、呃、不、不要了、呜……阴蒂、呜、阴蒂要烂了呜……”
“怎么会烂?我可宝贝了,乖,屄放松一点,我再操操子宫……”
明明是被叫上来潜规则的是她,可等时间到了,恋恋不舍的也是她。
这美人比她想的还要好吃一点,香香的,软软的,屄也嫩,要不是没时间了,她第一发还能磨半个小时才交代。
乔昭拔出已经打种完毕的作案工具,用纸巾擦干净放回裤裆。
相比她的意犹未尽,她身下的男人才像是被狠狠潜规则过的可怜大美人,这会儿腰腿都还在抽抽发抖,屄倒是没怎么肿,精液也没漏,唯独肉鲍顶端一颗肉粒显眼无比地挺立着,看着悲惨又情色。
他偏头用手臂挡着脸轻喘,嘴唇和奶头一样肿,长发更是乱得看不出开始扎得一丝不苟的模样,她眯眼舔舔唇,满足了,起身开始换备用装。
换好回来,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变,乔昭好心地帮他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