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兰是一只贴心的小狗,他知道主人想要看什么地方,没等乔昭说,他就空出一只手将鸡巴和精囊捞了起来,即便他这套器官观赏性也很强,可不是她喜欢的话就没有意义。
“呜嗯……昭昭……昭昭看我……”
再也喊不出乔女士那么做作又生疏的称呼,这低沉沙哑的嗓子生生掐甜,黏糊浓稠得像掉进蜜罐,偏偏却不让人听得别扭。
他扶稳裙摆和鸡巴后,另一只手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腿心,他小腿分开后微微下蹲,胯向前顶,让中心的风景呈现在她的最佳视野中。
他大腿内侧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要不是他手指翻开的那只桃色肉鲍只是矜持地松开一条小缝,乔昭会以为他在她来之前自己先快活过了。
到底是没生过孩子的穴,多兰的屄比起家里几个男人明显要嫩不少,倒不是说不够成熟,都是老情人,针孔都该通开了,只不过是另一番韵味。
这人对待自己的身体毫不手下留情,长指粗暴又急切地掐弄阴蒂、翻动阴唇,也不知他是想让她看什么,总之是全一股脑地送到她眼前,他搅得太快太急,把本就丰沛的淫汁搅得乱溅,乔昭鼻间全是他那腥甜的味道。
“轻点儿,急什么?”
“呜……”
她眯眼抬手打断他没轻没重的动作,表情带着自己的东西被弄乱的不满。
头顶传来的呼吸愈发粗重,吞咽声都那么明显,他不说话不像是没话说,像是为了这些压抑的小动作而抽不出空来说。
这样的男人说难搞也难搞,可说好拿捏也是真好拿捏,物化他,将他每一根头发丝都打上她所有物的烙印,他就会幸福得能当场颅内高潮。
她甚至不需要说出口,他就为此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挪开自己多余的手,挺着胯将小屄送到我手上,生怕女人不乐意玩他。
“啊……哈……昭昭……”
乔昭用掌心不轻不重地摁着那颗冒头的肉蒂搓了搓,下一秒他就猛地痉挛两下,紧接着一小股温热的水流打到她手心,接连喷了好几下才停,黏液在她手里攒了一捧。
她也不介意,甚至习以为常,这些男人都跟屄里藏了个水龙头一样,一个比一个能喷,哪天直接尿她身上她都觉得正常。
黏液多数被她随手抹在他大腿内侧,剩下的全当润滑剂,将她整只手弄得无比湿滑。
乔昭也没有跟他浓情蜜意的打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嘶吼着‘玩弄我’‘虐待我’,她要是下手太轻,他反倒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她手下不留情,玩得尽兴,他也就跟着听话了。
因此她连多余的前戏都没做,掐了一把那刚刚才被刺激到高潮的阴蒂,便将四根手指齐根没入屄缝中。
“呜!昭昭、呜、进来了、呜、好、好多……”
也不知是不是游戏里的她对他下达过什么类似于没有她的批准就不能自己玩的命令,多兰的穴紧得让乔昭都惊了一下,根本就是个很久没开过荤的寂寞小屄,她的手指细长,可一下那么粗鲁地塞进去四根也几乎把这小屄撑裂开,她都有点怀疑他到底能不能吃进她的大牛子。
不过看他一点都不像痛反而满脸享受的样子,大概这点也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吧……
做主人的最忌讳在奴面前露出不确定和迟疑的神色,即便乔昭心理活动丰富,她脸上也全是‘一切尽在老娘掌握之中’的松弛感。
她这几天在家里男人身上练出来的手艺活这会儿派上用场了,她手劲儿大,手指又灵活,稍微动动就能在人湿滑的穴腔里弄出一阵夸张的黏膜翻搅声。
她一定玩过他无数遍,她的手都已经产生条件反射了,不用探索,一下就能摸到他藏在深处的G点,分明站姿摸索条件更刁钻,她却熟练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