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男人下手可以算是毫不留情,就像刚刚他抠他一样,他毫不留情地拧着那颗湿滑肿胀的充血肉豆,甚至用指甲恶劣地刮蹭,一看就是刻意模仿了乔昭的手法。

“啊!呜啊、救命、啊哦、死了、要命了、呜额、喷了、真的受不了了呜”

他没有反抗蹂躏的动作,前后都没有,堪称温顺,也可能正在没有这个力气了,媚药剥夺了他本身的定力,厉长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浑身都在抖,特别是还在被不断冲撞拍打的腰腿,一边抖一边往外大量喷溅汁水,那声音听了都让人害臊,让人一时半会儿都分不清这究竟是他被操出来的水还是高潮的水,不过应该都差不多就是了。

阎陌原先只是想报复,可这会儿看他爽成这样,他又跟着心痒痒了,其实他穴还酸胀着呢,然而他也体会到了那药真不是好东西,害得他现在里面又酸又痒,肯定又在流水了,他下意识的想夹腿磨一磨,缓解一下那难耐的瘙痒,然而他被这死狗压在身下,别说夹腿,扭扭屁股都费事,只能迁怒的将脚踩到更后面的乔昭身上,她倒是不介意,捉住那只漂亮的脚踝片头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他气恼,明知道他不穿长袜还早往那儿咬!女人!

但要收回来也来不及了,而且厉祺高潮完没力气还直接倒在他身上,重的要死,更让人无语了。

“你俩没完没了!管没管过我!说好的一起爽呢!”他大声抗议。

乔昭挑眉:“刚刚不是才说日烂了受不了了?这下又要了?”

他撇撇嘴,哼哼:“还不都怪那个乱七八糟的药……”谁都知道那是借口罢了,何况就算是骚又怎么了?她不就好这口吗?

“好吧宝贝,我知道了。”

乔昭笑了笑,没再调戏他,她也觉得这一发坚持的有点久了,也就干脆利落地拽着狼人的大尾巴,一口气顶进那还在痉挛抽搐的子宫里精关大开一通爆灌。

“呜……”

瘫软的男人两只毛茸茸的尖耳一阵颤抖,冷硬俊美的五官微微舒展,微凉的精液终于让体内那团邪火得到了一点安抚,同时从她手里得到自由的尾巴忍不住又开始甩动。

射完了,龟头‘啵’一下拔出来,那肉腔迫不及待地合拢,细细品味着精液的滋味。

她搂着他胸口将他从阎陌身上扶起来,不用她开口,他就自觉翻身伸手去够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一根跟巨大水晶蚯蚓似的透明双头龙硅胶假屌。

这根东西不常用,但每次用都能把人折腾得要命,阎陌并不多喜欢这根东西,但奈何乔女士很喜欢,不让换,他们这些男人也只能硬着头皮用了。

厉祺也不喜欢它,但他是平等地看不上所有情趣用品,在他看来吹得再牛逼的道具都比不上真屌一半,连他自己的五指兄弟都比不上。

但现在也没得挑了,这个时候,两个洞能被一起操着缓解难耐的瘙痒也不错。

阎陌不愿意再躺回床边,他靠到床头的软枕上,再给自己腰下点了个软枕,一点不舒服都不能有才慢慢张开腿,重新露出艳红湿滑的腿心,冲两人抬抬下巴,小模样还挺傲娇。

“来吧。”

乔昭笑着配合她,拍着眼前那还在她手底下发抖的大屁股推着他往前爬。

厉祺不太情愿,他腿软呢,每爬一下都感觉要歪倒,这太丢人了,他不能反抗,所以就将问题归到阎陌的床垫太软上,这么想着他心里好受点。

他再一次压到阎陌身上,比起他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不爱运动的艺术家软得就像一团棉花,这没话说,难怪她喜欢,抱着是真舒服,阎陌就没那么好受了,狂翻白眼蛐蛐他又硬又重。

“你就酸吧。”厉祺哼笑,从他手里把双头龙抢过来。

这话让人破防,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