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但没关系,狼人皮糙肉厚,这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奖励罢了。
“呜啊、嗯、轻点、啊、现在、嗯哼、很敏感……”他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想夹紧腿,但又怕让她更生气,硬生生地强迫自己分开膝盖,收紧的力气用在了握住她的肩膀上。
乔昭笑了,这药确实不错,居然能让这小子说出这种话。
于是她下手更重了。
“呜啊!”
他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小腹剧烈抽搐起来,尾巴在身后疯狂甩动,湿透的屄肉被手指搅得噗咕作响。
他那攻击性十足的俊美五官浮现出与之不符的沉迷和脆弱,他似乎要受不了这种刺激,劲瘦的公狗腰扭摆着好像是在躲闪,只有正在把玩逗弄他的女人知道,这只骚狗分明是在迎合,他恐怕是痒得要命,她的手指都被他连根吞进去了。
那屄里比操到熟透了的时候还要热还要软,说是一团被热过的泥团也不为过,这药未免也太凶了点,要知道论起穴紧会吸,她的男人里厉长官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而现在他都快比得上楚医生了。
“呜啊、昭昭、呜、好爽、额哦、爽、呜、再里面一点、哦、痒……”
他看起来是真的爽,这才随便弄了两下,他就爽的咬紧牙生怕嘴角不争气淌出涎水。
但手指总共就这么长,再怎么也深不到哪里去,当然,如果乔女士愿意,她的手指是足够碰到宫颈的,她之前在楚兰溪身上试过了,手指虽然比不上鸡巴粗大,但胜在足够灵巧,男人敏感的子宫受不了这种灵活的刺激,随便刮两下就能让他们高潮,楚医生当时被她玩得直接失禁了,但乔昭觉得还是把他们操到失禁更有成就感,所以不稀得这么弄,万一一个个的都这么上瘾了,那她爽什么?
她对他要求再深一点的要求置若罔闻,突然回头给身下看傻了眼的男人奶子上甩了一巴掌。
“骚货,看着别人被屄玩你兴奋什么?不是说屄操烂了吗?烂了还夹那么紧?”
本来还只是被操得被动痉挛的骚屄,在看到兄弟被玩之后又开始主动吸咬了。
阎陌老脸一红,但无法反驳:“这也不能怪我……”
家里哪个男人没被拉着一起玩过?但阎陌只喜欢和另外三个兄弟玩,最讨厌和厉祺一起,因为其他三个性格软,他可以跟着她一起欺负人,也有余力去观察他们的反应,但和厉祺一起的话,情况就会完全反过来。
别说他能不能偷偷使坏了,这匹臭狼简直霸道得离谱,发起情来简直恨不得把鸡巴锁在屄里谁也不让碰,而且还是个该死的体力怪人,根本抢不过他!
不过他现在屄已经很肿很累了,他这样倒是也不赖。
“好人,你都快把他的屄操麻了,我还痒着呢,别操他了,他都松了,快操我吧……”
厉祺不满她那么轻易地被吸引注意力,立刻伸手把她的头掰回来索吻,他的口腔好像也被点燃了温度,本来就比普通人要高许多的体温这下更是灼人。
何况他那舌头是最不安分的,其他男人基本都是让她予取予求的态度,只有她自己不想动了他们才会接过主动权,这臭狗就不是,别说谦让了,简直是恨不得把她给嚼巴嚼巴咽下去,亲得乔昭满嘴都是他的口水,牙都要被他舌头刮掉了。
阎陌非常不满意他这个拉踩的行为,再看到他们亲得那么激烈,他都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让出去了。
事实是他果然最讨厌行动派了,压根儿没等他纠结玩这一会儿,她就被厉祺抱着生生从他穴里拔了出来,他动作粗暴,带得她还狠狠牵动了夹在他阴蒂上的夹子,疼得他捂着腿心缓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