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可不爱听,我要是想看,还要搞那么麻烦吗?你不想穿也得穿。”
阎陌一噎,很无语,这世界上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的也只有他的女人了。
乔昭并不在意他的反应,她对他这身打扮的确很满意,可惜现在面前没有镜子,楚医生办公室那面大镜子应该在家里每个房间都放一个才对。
她一只手仍然在他胸前抓揉把玩,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揉了揉他敏感的小腹,满意地感受到他的颤栗之后,才一路往下撩开裙摆探入他腿心。
毫不意外的,那一片已经湿透了,手一碰上去就沾了满手滑腻,她习惯性地先去挑逗拨弄两下顶端的勃起的肉蒂,她在他去喂奶之前才刚用手给他弄了一次,他下面还没消肿呢,阴蒂更是一直夸张挺立着,轻轻一逗弄就颤抖不已。
“呜……轻点……”
他很敏感,稍微一碰就忍不住缩起肩膀,靠在她怀里绷紧肩膀和腰背,肌肉一紧绷,那件单薄紧窄的可怜上衣就显得更加不堪重负,被汗水浸透后几近透明,让色情的肉体更加一目了然。
她的手指动作不曾停顿,直接钻进他微微张开的屄缝,指甲恶劣地抠弄那敏感微颤的穴肉,她是最了解他身体的人,阎陌时常觉得不能怪他在床上懒,因为她大多时候也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他弄得浑身发软无力,那他还不如一开始就乖乖躺好,还能节省一点体力。
成熟丰满的身躯在爱人熟练的爱抚下愈发柔软敏感,莹白的肌肤从薄粉边薄红,昭示着他的情动,他的屄肉饥渴热切地吮吸着她的手指,丰沛的汁水不断溢出,胸前的乳汁也不甘示弱地将本就湿了大半的衣领继续沾染打湿。
那薄薄的布料完全变得半透明,这会儿即便再能勉强挡住挺拔的奶头和乳晕,那艳丽的颜色也会透过布料暴露出来。
“想要了?还是继续?”
她轻轻咬着他的后颈,轻笑着问。
阎陌不喜欢她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倒不是因为别的,就是逼死强迫症,但他越不愿意,乔昭就越反骨,不过她也没想把男人惹毛,于是采取折中方案,咬在后颈他看不到就行了,掩耳盗铃有时候很管用。
阎陌扭了扭腰,心中激烈挣扎片刻,昨晚她本来是在厉祺房里的,但他突然有紧急任务,做到一半把她甩下了,他后半夜从被窝里被扒出来承受了一切。
加上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在家陪她,连舒纳都有时出去了,也是就是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他都在挨操,屄几乎没歇过,只有午休之后才勉强休息了几个小时,这会儿下腹还酸酸麻麻的,如果可以,他并不想立刻承受她的索取。
但他其实又很想继续做。就非常矛盾。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偏头盯她:“你上次答应要帮我舔的,你没忘记吧?”
乔昭:“?”有吗?
她快速回忆三秒,嗯,想不起来,她这张破嘴在床上说话跟放屁似的,这种床上的承诺多了去了,哪能一个个记住,他说有那就应该是有吧?
“那就舔吧。”
她说着,把他抱起来丢到床上,没看到他嘴角快速划过的得逞的笑。
“啊!你温柔一点!”
他还嚷嚷,把上衣和裙子拉回原位,也不知道这动作的意义是什么。
“话这么多,刚刚要拍鸡巴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态度。”
她掐着他大腿根,把他大腿掰开到极限,再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上滑,最后把住膝弯让他无法动弹。
“那是两回事……”他咕哝着,倒是配合地把囊袋捞起,好让她看清他腿心的一切。
那肥厚红肿的肉蚌彻底暴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还在冒水儿,底端的肉眼儿诚实地呈现出被过度使用后的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