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声笑了两下,偏头在她脸颊上蹭了蹭,然后顺从地被她推倒在床上,软绵绵的,顺从得离谱。

他或许真的是天才,否则无法把每个动作都做得如此恰到好处。

乔昭一直觉得女仆装就应该给男人穿,不管是女仆装还是执事装,男人天生适合穿这些具有取悦讨好意味的服饰,他们的身体天生适用于被打扮装点,否则无法被称为一个合格的男人。

少年舒展着修长雪白的身躯,微微侧躺着,将腿摇摇晃晃地半支起。

裙摆从大腿滑落,露出流畅漂亮的肌理线条,蓬松的布料恰到好处地挡在腿根,不至于一下就露骨地将一切都展示出来。

他用因情动而发红、乃至青筋鼓起的手,发着颤,从打开的大腿间将那根粗大的黑色狼尾拨到前面,搭在他雪白的大腿上,再轻轻拨开胸口的缺口,露出半边布满牙印掐痕的奶子。

少年冷艳秾丽的眉眼在这时已经彻底被情欲浸透,他的青涩成了最好的调味料,湿润、乖巧、柔软、温顺,只用满满的羞怯和他本人尚且不能确认的欢喜注视着她,头顶的发箍耳朵恰到好处地晃了晃,似乎真的是一只正在胆怯又愉悦的小狗。

“老师……”

不必多言,这一声沙哑柔软的呼唤就是最好的邀请。

他支起的膝盖往一边倒下,裙摆终于被撩起,湿润艳丽的肉缝更鲜艳地绽放。

是个天才。

乔昭舔了舔嘴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干燥的喉头却没能得到任何滋润。

她伏身趴到少年身上,腰埋进他腿间,那双长腿迫不及待地纠缠上来,她的手抚摸过将他大腿肌肉勒得陷入的的皮环,游走过被蕾丝袜包裹的膝盖小腿。

她同时向那两张湿润的嘴进攻,在汲取他甜蜜的汁液的时榨出更多汁水。

“呜……”

紧致的通道被强行打开时发出有些不堪重负的声响,但都被淹没在他带着哭腔的低吟中。

那双手将她后背的衣料攥成一团,攥得发皱,泛红的骨节在这一刻因过于用力隐忍而透出相反的青白。

但很快,随着一声急促的喘息,那片红就在那一刹那的松弛后卷土重来,一直席卷到指尖最后一寸肌肤,就像他身上的其他所有角落一样。

“啊、呜啊、老师、呜……太大了、呜、慢点、不要呜、子宫、啊嗯、子宫会坏掉呜……老师、呜啊!”

乔昭鲜有地体验到了失控感,她一直是个很有分寸且善于自我掌控的女人,她不喜欢让自己在男人身上失控,大多数时候,她会让她为自己感到蒙羞。

但现在,她看着身下明明还懵懂无知,却凭着最纯粹的感情用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将自己奉献给她的男孩,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如此强烈的满足感。

她没有丝毫收敛地入侵他、占有他,也不用她惯用的欲擒故纵、慢条斯理的技巧挑逗他,只用最原始的办法和力量打开他身体的最深处,从一开始就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机会,让他在不能反应的情况下变成她的形状。

他哭泣着,祈求着,那也只能换来更粗暴的捣弄,让呻吟变得破碎细软。

那根对于处男来说过于粗壮恐怖的鸡巴几乎将他柔嫩的处男穴捣烂,阴蒂被她的小腹和不断抖动的贞操笼底部双重夹击,饱满的外阴被操得肿胀外翻,入口的嫩肉松软无比,失去了夹紧的权利,只能跟随者巨物进出的节奏一起翻进翻出。

就连保护着两片肉唇的浓密毛发也被淫液浸得完全湿透,而被捣弄的肉眼和上面更细小的尿孔仍在乐此不疲地吐出更多更温热更新鲜更粘稠的液体为这场激烈的性爱添油加醋。

“怎么了?难道不爽吗?嗯?明明这里那么紧地吸着老师,明明就很喜欢很想要不是吗?诚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