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

“妾身所言, 殿下可觉得有怪异之处?”

萧照直截了当回:“有。”

不必林苒追问,他补上三个字,“奚鹤鸣。”

“奚鹤鸣从前在军中历练,多得称赞,想来智勇无双,武艺不俗,但今夜,如太子妃所言,熛矢为暗号,可知有弓箭手藏在暗处,奚鹤鸣既能从缠斗中脱身赶来护主,便有机会将那名弓箭手找出来。”

萧照所说与林苒不谋而合。

但她想要听的不是这个:“殿下之前提及处置奚鹤鸣是为何?”

萧照含笑看她,眼底闪烁着愉悦之色,却答非所问:“今日孤的岳父与小舅哥皆去赴宴了,他们护佑宾客才没能赶去保护太子妃,反倒这个奚鹤鸣似直奔太子妃而来。”萧照冷笑一声,语气更冷,“孤倒想问他藏的什么心思。”

林苒:“……”

太子竟然真的莫名其妙在吃醋。

“他乃是皇后娘娘为永宁相看的驸马人选。”

“太子殿下慎言。”

林苒语气一样冷冷的,但瞥见萧照面上笑意不改,顿时了悟他先前恐怕不过瞧奚鹤鸣不顺眼才句句带刺。她沉默,萧照不语,安静中外面传来陈安恭敬的声音:“太子殿下,徐大人有要事禀报。”

“想来徐大人有所收获。”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妾身也不便多留,恭送殿下。”

说罢林苒站起身。

萧照见她别开脸不看自己,明白她心下恼怒,是与往日不同的不快。

“孤出言不逊,太子妃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