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已经睁开了眼睛,目光空白的盯着天花板。

韩越在路上开车的时候心情是很急躁的,刚才畅快淋漓的性让他平静了大半,甚至还有点能被称为“温情”的感觉。然而,此刻他一看到楚慈空茫的眼神,心里就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仿佛有一根铁箍细细密密缠绕在心脏上,带来微许窒息的冰凉。

韩越坐到床边上,拿着毛巾的手刚抬起来,楚慈脸一偏,生生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