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跟裴志侯瑜他们喝花酒被发现了?”
“你才喝花酒呢!”韩越暴起怒道,“老子这么洁身自爱,连好不容易攒了五百块的小金库都交上去了!上哪找老子这么好的男人?!”
龙纪威奇道:“你只有五百块么,太可怜了,连我们老龙都藏了一只驴牌手提箱呢!”
老龙立刻摇头摆尾,努力用无辜的大眼睛证明自己什么都没有藏。
韩越沮丧道:“光要我交小金库就好了,问题是他太过分,大晚上的把我丢去睡沙发……不就小小地拒绝了一下他无理的要求嘛?你说这点小事哪里至于?”
“不至于不至于……”龙纪威同情附和,问,“他要求你干什么?”
顿时韩越脸色青了红红了白,满脸表情无比壮烈。
“……他说他想上我,”半晌他终于咬牙切齿道,“他要反攻。”
“噗!”龙纪威一口茶喷了韩越满脸。
楚慈跟这头史前喷火暴龙认识六年,生活两年,这是第一次产生反攻的念头。
之前他有着百分百的直属性,虽然被韩越强行掰弯了一点儿,但也仅限于躺下做受一一这还得建立在有感情的基础上。主动对同性圈圈叉叉什么的,别说楚工身体不好实施起来有负担,心理那一关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所以韩越一直很幸福,总攻地位稳固不倒,高唱凯歌冲锋前进。
直到有天楚慈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左啃右啃一脸享受的韩越,疑惑问:“……很爽吗?”
“爽啊。”
“……真的吗?”
“真的啊。”
楚慈纠结了。
虽然楚慈病休两年,但骨子里还是个学术派,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能杀死一箩筐的猫。韩越要是不得意洋洋跟他炫耀做攻有多爽也就罢了,关键在于韩越这不知死活的不仅喜欢炫耀,还天天炫耀;动不动就搂着楚慈的脖子一脸陶醉,问:“亲爱的你为什么不呻吟呢?这么爽的事情你怎么能不呻吟呢?!”
楚慈内心进行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批评,最后决定为了家庭的和谐、感情的进步,勉为其难舍身当攻。
结果就在他提出要求的第一天晚上,韩越交出了那可怜巴巴的五百块钱小私房;第二天晚上,韩越飞奔去厨房把拖欠一星期的垃圾都倒了;第三天晚上,韩越竹筒倒豆子交待完从小学一年级偷拍同学板砖到参军后偷连里经费去吃红烧肉等种种恶劣事迹,拍床崩溃道:“老婆我
错了!别闹了成不!”
楚慈企图安抚他:“不闹不闹,你躺下来就行。”
他一边用手拍韩二少那尊贵的头,一边不停点击鼠标查找着什么。
韩越终于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只见屏幕上写着一一如何正确地当一个攻。
当攻第一条,只要你坚持不先脱衣服,伟大的目标就成功一半了。
韩越:“……”
韩越看看楚慈那扣到手腕的衬衣,顿时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扑上去呼哧呼哧一顿撕咬,半晌心满意足地把光溜溜的楚慈托上了床。
第二天楚慈去上班,脸上也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满面阴郁如同顶着个大锅盖。
正巧颜兰玉约男模特出来商量事儿,路上遇到楚慈,顿时大惊:“韩越他又打你?”
一个又字勾起多少血泪与怒火,楚慈没费什么事就把这几天惨遭欺压的经历说了;说完后还愤怒控诉:“韩越根本不讲道理!”
颜兰玉连连点头:“史前暴龙嘛。”
“还从不认错!”
“史前暴龙啊!”
“而且什么事都付诸武力!”
“史前暴龙呀!”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