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来?找她,乔郁免就更不可能了,还在出差呢。

“叮咚”“叮咚”

思绪放飞间,门铃接连响起。

江彩芙皱了皱眉,心想该不会是谁家熊孩子在恶作剧吧?

毕竟今天还是愚人节。

她小跑着越过客厅来?到门口?,抵着门,警惕地透过猫眼往外看?去,蓦的睁大眼睛

门外的人竟然是乔郁免。

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的版本。

她急忙拧下门把手?,还没见着人,声音就先飘出去了,“你怎么会突然在这儿?不是还在出差吗?怎么还淋成这样……”

想要问的问题太多了,她反而分不清什么主次,一股脑的想到哪儿就问到哪儿。

乔郁免从不断扩大的门缝里挤进来?,浑身冒着一股浓郁的水汽,从衣角往下渗的水很快在地板聚起了一大团。

他?弓着腰,像是怀里还护着什么东西,等彻底进门,才飞快把没怎么被雨水淋到的东西拿出来?,一言不发地递出去。

江彩芙的视野霎时被一片稠丽热烈的红色侵占。

是一束红玫瑰。

很耀眼的亮红色,像一团新燃的火焰,厚实?的花瓣层层叠叠,边缘微卷,除了最外一圈的玫瑰花看?起来?有被雨水打湿的迹象,大部分的花都是干燥的,呈现出一种微妙的丝绒质感。

江彩芙对红玫瑰的品种了解不多,但他?今天送的这个,正好是她为数不多能认出来?的名为‘珍爱’的玫瑰。

她瞬间失语,一大堆的问题都卡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