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格,扔了进去,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纸团在暗格里滚进最深处,沾满了灰尘。
云乔坐在榻边,拍了拍红透的脸颊,和衣睡下。
自这日后,足有半月,每逢萧璟派人请她,她都借口身子不适推脱。
萧璟这半月里也被案子惹得烦不胜烦,倒也未曾在她这多费什么心思,才让云乔能借着身子不适一躲再躲。
云乔称病在自个儿小院里躲了半月,沈夫人却突地派人传了她过去。
半月里,不出院门对外称病的云乔,不仅未曾憔悴,面色倒还养得比往常红润了些,身子也更丰腴。
只是半月闭门不出,那管家之权,却也无甚机会用到。
秋儿瞧着心焦,等了半个月,忍不住在伺候云乔用膳问了句。
“主子,既是老爷让夫人给了您管家之权,正是在府上立威的好时候,您怎么还称病躲半个月啊,若是不想见那位公子,咱们府上总能走动办事,为何将自己圈在院里不出。”
云乔手捏着汤匙,摇头道:“婆母管家多年,眼下又因着我的缘故受了公爹挂落,正是记恨我的时候,给了我管家之权,后头,怕是早埋了坑等着,多的是绊子,随意寻个管家不利的由头,都能名正言顺的教训儿媳,我何必在她气头上找罪受,且躲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