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酒,那陌生的感觉,将云乔吓了一跳。
“别……不要……我怕……”云乔压低了声音,垂首噙泪和萧璟道。
萧璟闻言却没停了动作,反倒哑着声响回她:“方才嫂嫂不是应了我,只要我帮你瞒过沈兄,救下你这一回,就乖乖听我的话,由着我喜好趣味吗?怎么眼下又不听话了,嗯?”
云乔一个劲摇头,实在是怕,低低哭着,一再推拒着他。
可萧璟铁了心要做的事,哪里是云乔说不要,就能放过她的。
他低低地笑,话音恣肆道:“好,既是嫂嫂失言无信,不肯乖乖听话,我这就送嫂嫂出去见一见沈兄,让沈兄瞧瞧他夫人,如今是什么模样……”
这话一出,云乔被吓得连泪水都停滞。
手推在他肩头,为难地咬着唇,末了还是哭音颤颤应下了他。
萧璟听得她哭着应下,拎着那酒坛子,继续方才的动作。
云乔又疼又难耐,攀在他肩头,都一个劲儿地打战。
忍着难耐,难受的眼泪落个不停,更是颤得厉害。
萧璟唇齿间声响动静,更是羞得她在漆黑酒窖里红透了脸。
云乔从来不知,世间男女情事,竟有这般不顾脏污的手段。
她受不住萧璟手段,被折磨的实在难耐。
酒坛子里的酒水到底还是都进了萧璟唇齿。
他把那拿来折磨云乔的酒水,一口口吮尽。
才移开唇齿。
漆黑酒窖里,往日一身温雅的男人,此刻唇齿上女子甜腻同酒香纠葛。
他折磨的云乔太厉害,陌生的情潮汹涌又奇怪,她自己不知道缘由,只觉得难受。
萧璟将她从肩头放下,又抱在怀里,
云乔被他折磨得愈发难耐,哭着说:“呜……我难受……”
她想让他抱自己出去,可外头的沈砚还在书房里,实在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
萧璟是笃定了她不敢出去,这才一个劲地折腾她,磨着她一点点褪去理智。
她便如一把玉琵琶,此刻只能任由莽撞的乐师拨弄琴弦。
云乔的哭音,更似琵琶乐声。
靡丽又情缠。
他一下下地折磨,她一声声地哭。
大片污了他衣衫。
云乔羞得没脸,埋在他胸前一直哭。
萧璟眉眼含笑,揉着她满头情丝。
外头沈砚喝了酒后,被奴才扶着离开书房。
萧璟笑意风流,恨不能将人揉进骨血里。
云乔羞恼极了,又听到步音走远,怒气冲冲打他,力道却分外绵软。
萧璟捉了她手朗声笑着,抱她推开外头的暗室门,将人抱了出来。
此时已是入夜时分。
萧璟的人,早在外头将闲杂人等都清了出去。
他抱着云乔跳窗出去,往外头走去。
临经过沈砚卧房窗下时,萧璟竟低首咬着云乔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话语,同她道:“嫂嫂,你说沈兄若是知晓,你夜里被我抱着从他门下走去,又在书房里……,他可还会要你这个夫人?”
云乔怕他当真闹得让沈砚知晓,眼神都是惊惶恐惧。
萧璟低笑了声,才又道:“嫂嫂莫怕,若是他不要,我倒是巴不得要嫂嫂常伴我身侧。白日捏肩捶腿,夜里伺候枕席,冬日兴致来了,拿嫂嫂给我温酒,岂不美哉。”
云乔不敢在沈砚院子里同他闹腾起来,只能由着他言语放肆,咬唇听着他胡说。
萧璟言语恣肆畅意后,也不再折磨云乔。
安生抱着云乔,回了她院中。
云乔一路后怕,到了自己宅院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