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脸色大变,既白又红。
她哪知道萧璟什么意思,还以为他是起了色心。
怕得慌忙摇头。
“不……不行。此举于理不合。”
萧璟没什么耐心,索性自己动手。
他撩开了她裙摆,云乔又怕又羞地挣扎,哪里肯让他褪自己的里裤,扭着身子躲他。
萧璟眼底更浓暗,猛地拍了下她腰下三寸软肉。
“别乱动,乖点。”
话落,索性撕开了她裙衫里裤,握着人腿儿,低眸凑近去细细去瞧她膝盖。
外头吹着冷风,男人低沉微哑的呼吸,喷在云乔腿弯皮肉上,混着那窗棂吱呀作响的木头声,和女子身上衣裙里裤被撕裂的布帛裂音,一道落进云乔耳畔。
云乔敢怒不敢言,瞪了萧璟一眼,又怯怯地慌忙藏着方才的怒瞪。
既羞,又惧,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殿下……别……”她怕得紧拢双腿,颤着声音拒绝。
萧璟低眸认真瞧着她膝盖处,隐隐瞧出几分不对劲,似是腿弯内侧有些微乌青。
伸手轻轻握着她膝盖,不敢重了力气弄伤她,低声同她道:“别动……乖点,把腿打开些,孤瞧瞧……”膝盖内侧怎么回事。
话还未说尽,云乔就已经吓得掉泪。
心里骂他这般淫色,居然还能当太子,传闻里那好名声,全是骗人的。
却不敢忤逆他,听话乖乖将腿打开。
哭的身子连带着腿儿都打颤。
萧璟叹了声伸手去给她擦泪,
“怎哭成这样,你膝盖有旧伤,我给你瞧瞧伤而已,一个劲儿掉眼泪,倒似我要将你如何一般。”
云乔听到他只是给自己看伤,目光先是愣住了瞬,随后怯怯地抹泪,带着求饶讨好的语气,
轻声道:
“都是民妇想岔了,殿下大人有大量,莫要和民妇计较。”
她这梨花带雨,又格外乖怯的模样,好似扬州沈府里,她总哭的娇气,却还是乖乖由着他胡闹的时候。
萧璟想,她失忆或许真是一桩好事。
如今的她,这样听话,这样乖怯,吓一吓,想必什么都能听他的。
他鬼使神差的,想让她永远都是这般模样。
在宫里和皇后说的那句话,重又在他心头响起。
‘那就让她永远也想不起’
那道声音,带着蛊惑,如同魔咒一样,诱惑着萧璟。
是不是忘记就可以,是不是把她从前的一切,抹得干干净净,再让她全然不记得从前,也再也无法想起就可以。
只是,怎么忘记呢?
萧璟出神思量,目光微微有些沉。
云乔腿上裙衫里裤都让他扯烂了,眼下衣不蔽体。
她羞得紧拢双腿,膝盖缠在一处,手指攥着衣袖,瞧着萧璟目光低沉的样子,心里忐忑惊惶,昂首望向他,眼底盈盈水意。
萧璟瞧着她那双眼睛,手抚在她眼尾,又轻柔划过。
“你今天,为什么要跳窗逃跑呢?在这里,谁亏待了你吗?还是孤,待你不好?嗯?”
他沉声问她,声音蛊惑又温柔,带着诱哄,像是骗小白兔进陷阱的恶狼。
云乔觉得他这话,问的实在奇怪。
她只是寄居此地,走了就走了,怎么他还要这般向他兴师问罪,好似,她是他府上逃奴逃妾一般。
明明,明明她有夫家的,只是在此做客暂居罢了。
云乔轻咬了下唇瓣,思量着道:“殿下……民妇……民妇是扬州知府沈家的媳妇,眼下民妇夫君也不在民妇身边,民妇怎么能在东宫久待,这样的事,恐损了您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