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横眉瞪向他,气得怒骂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做出同人偷情私通那般浪荡的事来。”

小娘子又娇又横,脸上挂着泪珠骂他。

萧璟低眸瞧了眼掌心的牙印,贴着人耳朵,认错道:“好好好,我们娇娇儿一直都是好姑娘,怪我,是我浪荡不堪,故意来引诱你越矩……”

他抱着人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舍得说出来哄她。

云乔听着他说,又被他紧抱在怀中,明明觉得他在胡言乱语,心头却不自觉慌乱得紧。

他的确头疼得厉害,也的确是因着云乔昏迷之事,几个日夜不曾好生阖过眼了。

抱着人蹙眉低声警告道:“别闹,睡觉。”

话落,抬手叩了下云乔耳后某处穴位。

云乔身子骤然软下,说不出话来,也无法动作。

萧璟耳根子终于清净,侧首咬了下她耳垂,哄道:“快睡。”

云乔什么也做不得,身子僵硬被萧璟抱在怀里,原以为要睁眼挨到天亮。

不曾想,没过半个时辰,就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萧璟身子却硬得发疼,委实难以成眠。

一直睁眼到天亮,他苦叹了声,只觉自己真是找罪受。

怀中人未曾醒来,萧璟埋首在她颈窝,嗅了又嗅。

想起这段时日她昏迷的日子,嗓音沙哑道:“乔乔,之前都是我不好害你受罪,往后再不会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话音喃喃,云乔脖子发痒醒了来,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你……你说什么胡话呢,还不快给我松开这穴位。”

萧璟见她这般反应,自己也意识到自己此时说这番话,是白费口舌。

她损了记忆,哪里能听得明白呢。

他摇头轻笑,解了她穴位。

云乔被松了桎梏,第一时间理好衣裳,确定自己身体没有异样后,起身和他隔开一道距离,冷脸道:“多谢公子这段时日的看顾,妾身家中还有事,不能久待,还请公子派人送妾身归家吧。”

萧璟不以为然,淡声道:“说了多少遍了,你身子现下需得调养,何时养好了伤,自会送你回去,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云乔被他堵了话口,气得哑口无言。

这时殿门外响起内侍叩门的声音,萧璟蹙眉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内侍瞧见主子出来,忙道:“殿下,皇后娘娘传您过去一趟。”

萧璟烦躁地捏了捏眉心,颔首应下。

回身重又锁了那内殿的门环。

云乔眼睁睁瞧着自己重又被锁在这里,疾步跑过去拍门,萧璟却充耳不闻,抬步走远。

交代下人道:“盯紧了些,别闹出乱子来。”

那头萧璟离去后,云乔枯坐在妆台前良久,越想越不对劲。

这不像是在友人家养病的客人,倒像是被人豢养的禁脔。

她垂眸瞧着自己身上的裙带,想着那个男人昨夜的行径,越发觉不安,良久后,抿了抿唇,眼珠子滴溜打转,瞧着那没被封死的窗户,悄悄搬了凳子,踩在上头,打开窗翻了出去。

……

皇宫内,萧璟和皇后对坐。

性子同样冷淡的母子二人相对无言。

萧璟瞧着手边杯盏里的茶水,静默良久后率先开口:

“母后若无事,儿臣就先退下了。”

话落起身欲走。

对坐的皇后,当即冷笑了声。

“站住!

本宫问你,那扬州沈家,究竟因何全族男丁斩首示众?

你竟因一女子,枉顾法度,徇私行事,滥杀无辜?”

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