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儿和脚,就在他眼前。

萧璟上完了药,屈膝跪在地上时,眸光不自觉地从她脚踝处的伤痕,寸寸向上。

他不可自控地想,那个下贱的马夫,究竟有没有进过她身子里头,

于是温冷的指腹落在她腿儿内侧,不自觉地伸手微微用了力气,打开她两条腿。

他瞧着哑声低问道:“乔乔,柴房里那个人,动过你不曾……”

浴桶内被蒙着双眼的云乔,眼下意识总算真正苏醒,听了萧璟这话,喉间溢出沙哑难听的冷笑。

“动过又如何,没动过又如何?”

萧璟脸色阴沉无比,额头青筋暴起,几瞬后,方才闭了闭眸,压下心底汹涌的可怖念头,指腹抚过云乔腿儿内侧青紫难堪的皮肉,声音低哑冷沉道:

“即便是碰了,我给你洗干净就好了,不要紧的……”

洗干净……

云乔喉间冷笑连连,眼眶又湿了几分。

他说洗干净,说到底,是心里觉得她脏。

可是她有今日惨状,全都拜他所赐,他有什么资格,居高临下的,说这样的话。

云乔觉得可笑可悲,更觉萧璟可恨。

她猛地动手揭了蒙眼的布帛,赤身裸体站起身,脚下的可怖伤口渗出血色在地板上。

踩着血水,伸手拽着萧璟衣襟,眼眶红得厉害,嗓音沙哑难听道:

“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