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毁人清白名节的龌龊手段。
他闭了闭眸,心底戾气翻涌。
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重要,都不重要,他只要人活着。
只有她活着,其它都不重要。
贞洁也好,清白也罢。
是他疏忽没护好她,才让她受苦遭罪。
怪他,都是他的错。
他终于抬眼,踹开了赵兮儿,缓步上了柴房门前的石阶。
即便,心底知晓,或许柴房的情形,极其难堪,让他难以接受。
赵兮儿被萧璟一脚踹在心口,吐了口血,仰面倒在柴房门前石阶上,脸上全是眼泪,哭得歇斯底里地道:“璟哥哥,别……别进去……”
可此时,萧璟已经握住了柴房的门栓……
柴房内,光影透进内室,一地血水里,云乔攥着碎瓷片,抱膝坐在血色中央。
她脸上挂着干涸的泪痕,眼眶猩红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