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眼前,却还是忍不住耍脾气,因为自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才会有恃无恐地拿来生气。 …… 陈凌举起双手,有些无奈地问道:“然姐,你想干嘛?” 他的脖子现在被我用手紧紧抓住,只要我稍稍一用力就能拧断。 虽然我现在还是很虚弱,但简单的杀人还是会的。 我歪头嚣张地看着他:“开门,我要下去。” “还有,把枪给我。” 0022 22 “如果让自己被驯化,就难免会流泪。” 枪是沉重的,冰冷的金属灼热地握在我手心,它是伤害和保护的责任,既然决定拿好它,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或许痛苦,或许悲哀,更或许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