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现在这座密闭房子的时间不定,一出现就必定和我难舍难分,又是亲又是抱,不做上几个小时就不满足,每每把我弄到筋疲力尽还在那儿哄我。
“姐姐,就一次,再要一次,再要一次就不要了。”
“姐姐,弟弟想要你,弟弟想操你,想的不得了。”
“姐姐,弟弟爱你,弟弟想和你做爱做一辈子。”
“高然,我喜欢看你被我鸡巴操着的样子。”
“高然……姐姐……”
他的声音是比塞壬更要蛊惑人心的东西,用性感的喉咙发出,喘息着最好听的欲望,平淡地、缓缓地诱导你为他坦白更多。
他喜欢躺在我的胸上眯上一小会儿,喜欢搂着我的腰入睡,喜欢将头深埋进我的脖子中休息,更喜欢我时时刻刻都需要他为他动情的模样。
高诚真是一个容易看懂又让人看不懂的怪人。
他亲吻我的发丝,舔舐我的身体,将股股精液射在我的体内。
说我是他最好的礼物。
他没有得到过礼物。
所有的所有都是我给的。
我哪有这么伟大。
我告诉他,他的生日礼物都是以往我随便挑的,没用心。
他说没关系,以后用心就好了。
我看着他,想问他我们有以后吗?却没说出口。
算了,难得和他在一起平静的日子,就不这么扫兴了。
早晨起来通常他不在,但桌上永远有热着的餐饭,多种多样,都是我喜欢吃的。
早上比较简单,灌汤包、西红柿挂面或是三明治加牛奶;中午就比较重口了,因为我爱吃辣的,所以桌子上常常是麻婆豆腐之类的;晚上我没怎么有胃口,但他总会打电话让我多少喝点粥。
保姆都没他这么仔细。
有时候他会陪着我一起吃饭,我才发现他的口味可能比较清淡,因为他从来不碰那些红辣辣的菜品。
原来我只知道他爱吃甜的。
咬着筷子:“下次你买点儿清淡的吧,吃的我肚子疼。”
高诚从细嚼慢咽的行为中抬起头担心地望着我,起身去厨房烧起了一壶热水,然后再去房间抽屉给我找药:“好,我先烧点热水拿药给你喝,实在受不了就让陈凌给你看看。”
我照常例问他:“我家人还好吗?”
他递给我热水和药:“还好。”
“妈妈怎么样了?”
“爸爸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关着她。”
“外公外婆那儿呢?”
“我告诉他们你在我这里,让他们不要担心。”
我笑了,怎么可能不担心。
撑着脑袋笑笑看着他:“你怎么说的?”
他温然地说道:“我说我把姐姐照顾得很好,他们不用担心。”
高诚这几天似乎很累,但总在我面前装着精神的模样,黑眼圈遮都遮不住,下巴的胡渣有时候还刮的不干净。
摸了摸他又长长了的头发,吻着他的嘴角,径直把他拉到了房间:“睡吧,我困了。”
他闭上眼睛环住我的腰,用得有些用力:“好。”
我笃定高诚会为了不让我伤心不会对我的家人做什么,但我不能笃定爸爸会做什么。
他看着妈妈的眼神是有爱的,却又不那么准确。
这么说来,高诚的眼睛虽然不像爸爸,但眼神总有那么几刻是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什么时候呢?
高诚将我死死压在床上抽送着。
他水波平平的神色总是在与我相爱的时候有了别样的色彩与欲望。
对了,就是这种时候。
小时候我在自家别墅里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