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地想,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哎,管他的,能拖多久就多久吧,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厉害的脑细胞能解决这件事情,只能遗忘。 可很明显,写了这本日记的人并不想轻易埋葬。 或许应该说,他本来就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