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被这场欲望的大火烧成灰烬,女穴里终于传来了熟悉的,带着胀痛的入侵感。
夹紧的双腿被猛地掰开,连带着身体都被往下拽了几寸,男人手臂粗的鸡巴没有任何温柔,每一下都直捣黄龙,一瞬间闯入的致命快感让姜莳与爽到连呼吸都忘了。
“哈……”
身体被进入的瞬间,本能地抬起了身子,迎合着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
每一下完全拔出又重重插入,都像是打在姜莳与灵魂上的烙印,每一次阴道被硕大龟头顶开,都像是顶在心脏上,让身体一阵柔软。
“快点,再快点,再快点,啊哈!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再快点……”
是盼望了太久的操干,是身体要渴死的时候,突然落下的,一场瓢泼大雨……
痉挛的小穴卖力的吞吐着身体难以承受的庞然巨物,每一次操弄,姜莳与都爽的绷直了胸膛,任由高高挺起的乳尖在空气中晃来晃去,任由微凉的空气拂过敏感的肉粒,带来更深的战栗。
“唔……好舒服,好爽,要被操坏了,要被操成鸡巴的形状了……”
眼中是激动的泪水,姜莳与从来不知道原来被操可以有这样透骨的爽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爽上千百万倍,像是要将自己溺死在这场酣畅的性爱里。
“你刚刚说舔哪,咬哪?”
看着那两颗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的浑圆乳肉,顾宴迟舔着阵阵作痒的犬齿,明知故问。
“都可以,顾宴迟,你舔舔我,哪里都可以,顾宴迟……”
身体像是被巨浪拍打的小船,房间里只剩下腿间的“啪啪”声、两人的喘息声,还有黑色锁链晃动的时候,发出的金属碰撞声。
小穴里的操干真的太猛了,让姜莳与再也无暇顾及其他,怎么玩都都好,玩弄哪里都好,舔舔他,像刚刚舔弄手指的时候,那样轻咬慢舔。
带着掌风的巴掌“啪”的落在不断晃动的乳肉上,身下的肉刃一下下破开早已溃不成军的穴口,快速且大力得捣向更深处的花心。
姜莳与哭喊着、抗拒着,却又从心底里期待着,乳尖上巴掌的印记火辣辣的,而他却只觉得爽到要命。
身下的水声和胸膛的巴掌声此起彼伏,每一下都让姜莳与猛地打着摆子。
“啊嗯……不要、不要这么凶,好爽,小奶子好爽,要被坏儿子操射了啊……”
“被操射难道不好吗?小妈,是我操你操得爽,还是那个老东西操你操得爽?”
用力按着身下不停挣扎的“莳花弄草”,即使直到哪怕锁链响的再厉害,他也无法逃脱一点,可顾宴迟就是喜欢压着那层薄薄的肚皮,感受自己的分身在对方深处的驰骋张扬。
“你,是你,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操的爽……”
根本没有别人,姜莳与看着身上人漆黑的眼眸,他所爱的,从来都只有这一个男人,从来没有任何其他人。
“顾宴迟,我爱你,我爱你,顾宴迟,我爱你……”
是最深情的告白,是姜莳与对顾宴迟的告白,也是“莳花弄草”对NPC的告白。
他好想抱住身上这个一次次将他的底线打破的男人,好想像以往一样,将整个人都勾在他身上,像个一只需要被操干的鸡巴袋子一样,一次又一次承受着对方喷薄进来的滚烫精液。
只是这一次,主动俯身的,从他变成了对方。
抬起他的腿狠厉操干着的男人,一边挺动着身下的肉刃,一边将头埋进他平坦甚至有些下凹的小腹,亲吻着、撕咬着每一个被鸡巴操到凸起来的地方。
湿热的吻痕从小腹吻过肚脐,从肚脐啃咬到双乳,在落满紫青掌印的嫩肉上,用犬齿刺破细腻的皮肉,打上自己专属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