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降临。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自己逼“莳花弄草”太紧了吗，还是没有经过对方允许就给他涂抹了性药？

可以前这种情况都有过，只要“莳花弄草”也进入状态了，只要事后自己再多抱着人哄一会，也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甚至可以说是情趣的东西。

为什么就今天不同了？

他想问，却又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他想说，更不知道要跟“莳花弄草”说什么。

这好像是第二次，“莳花弄草”在他面前发出这样委屈的声音。

“莳花弄草”哭着说的那句说，不停在顾宴迟耳边循环。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要直接告诉对方，他不是假的，他不是一个NPC，他就是现实中的顾宴迟。

却又在听到对方说给自己重新取一个名字的时候退缩了。

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他是不喜欢自己了吗，为什么这么突然，难道自己今天做得真的太过分了？

按说不会呀，他今天所有的指令，都是“莳花弄草”可以承受的，他清楚“莳花弄草”的承受极限，也自觉没有将人逼得太狠。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多少年没有这样挣扎的时刻了，顾宴迟整个人像定住了一样，再次开口，却发现嗓子都已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