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肉体。

就好像……

他们不是爱人，而是……

炮……炮友？

这样的结果是顾宴迟无法接受的，他不能接受他心爱着的人，只把他当成一个宣泄欲望的工具，他不能接受“莳花弄草”用这样冷漠的声音跟自己说话。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是因为他今天白天，在公司里对“莳花弄草”逼得太紧了吗？

“小莳，白天是我太过分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顾宴迟半跪在姜莳与面前，疼惜的抚摸着对方因欲望而泛红的双眼，期盼着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些和以往同样的爱意。

却只得到了对方再一次的冷漠索要。

“顾宴迟，我要你，我要你操我。”

同样对对方了解甚深，姜莳与又怎么会看不出NPC此刻眼中的懊恼与悲戚，可他再也不是那个会因为顾宴迟的喜怒而忧乐的姜莳与了。

面对一个对自己毫不在意，甚至厌恶自己的人，及时止损，是对自己和对方的，最大的尊重。

放下了现实中的人后，游戏里的这个顾宴迟好像也不会再那样容易牵动他的心神了，NPC而已，那就做NPC该做的事情。

他沉溺于对方给自己的温柔与粗暴，也无法抗拒欢爱过后，那一次次的轻柔爱抚。

只不过，他不会再将曾经的爱慕，一同投射到这个由自己创造出来的，虚假的游戏人物上了。

他的心很小，也很脆弱，承受不了太多的爱而不得，做不到对一个注定得不到的男人长久不弃的痴缠。

先动心的人注定要付出更多，他并不怪现实中的顾宴迟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也不怪游戏里的顾宴迟一步一步引他深陷泥潭，直到最后连现实和虚拟都不再分清。

只不过他累了，当所有的爱意消耗完毕，当这段隐秘的喜欢得不到一点回馈，他就不会再将自己的心完全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