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顾宴迟操干的同时,身体就不自觉向后压,企图将硕大肉棒吃得更深一点。

“哈……要坏了,要坏了啊……”

“不许顶那里,尿道也要被操坏了,阴蒂、不可以啊……”

“呃啊,好舒服,宫口又要被撞开了,宫口都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到没有弹性了……”

脑子开始被操得黏糊糊的,连姜莳与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说的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他只感觉身体在温热的水流里泡着,小穴被硕大的巨根插着,女性尿道紧闭退化的小口被一次又一次撞上的龟头生生操开了个马眼大小的尿口,随着阴蒂被鸡巴来回的磨蹭,星星点点的浅黄色水花在浴缸里点点散开。

“好骚啊,老公的小莳真的好骚啊,明明是在洗澡,骚水洗得越来越多不说,现在竟然还被老公操到漏尿了。”

环着姜莳与不断颤抖的腰肢,顾宴迟撸动着对方腿间秀气的分身,每一下都极尽技巧,将身下人玩到战栗求饶,却又不完全放开堵着最前端的那根手指,只在对方用力收缩着小腹渴求射精的时候,拼命狠操姜莳与越来越松散的小穴。

“啊啊啊啊!不!让我射,让我射!不要顶了,求你,顾宴迟,让我射,求你了,求你了……”

淫浪的呻吟从婉转诱人发展成尖叫,又在电流般极度的战栗中化作哭泣,姜莳与本能地扶着浴缸的边缘,身体却随着身后人的凶狠撞击而变得摇晃不止。

“不是嫌弃老公不举吗?这下举了吗?下贱的骚穴就是欠干才会长记性对吗,小莳,夜还长,我们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来跟你证明你担心的事情并不存在。”

“不,我错了,顾宴迟,我错了,你很行,很硬、很烫啊啊啊啊进来了!老公的大鸡巴插进骚母狗的子宫了啊啊啊啊!”

鸡巴完全插进宫腔的瞬间,姜莳与只觉得眼前都只剩一片白茫茫了,他尖叫着仰起头,泪水和涎液却控制不住的溢出、滑落,滴滴答答落在碰撞摇晃的水面。

“不!不要这样深,太重了,不要这样撸下面,手指拿开,让我射,让我射啊啊啊!”

小穴的操干快如闪电,不再是刚才那般富有技术的挑逗戳按,完全是遵循动物本能的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把幼嫩的子宫插得变形到近乎扯破。

连绵不断的快感从酸胀战栗的子宫蔓延至四肢的每一个末梢,姜莳与感觉自己的双腿都软了,跪在浴缸里的双腿随着操干的节律疯狂颤抖着,抓着浴缸边缘的手都因为巨大的快感而血管暴起。

姜莳与已经看不到别的、听不到别的东西了,目之所及,都是白茫茫一片的水蒸气,耳朵里是挥之不去的嗡鸣,还有那些经由骨骼直接传导进大脑的操干声、抽插声、撸动声,以及淫水尿液从抽搐的穴道里迸发出来,溅落在水中又和不断拍打的水波融为一体的声音。

姜莳与要疯了,小穴快要被操麻木了,子宫里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一波又一波爽栗的酸胀让他眼眸大大的往后翻着,露出一副下一秒就会完全崩坏的骚浪模样。

实际上他也真的在下一秒被完全操坏掉了,鸡巴狠厉粗暴的操入让子宫终于承受不住,猛地一阵收缩之后再次被鸡巴狠狠操开,投降似的喷出大股滚烫的骚水。

姜莳与尖叫着、哭喊着、挣扎着,极度的高潮几乎要让他濒死过去,可身后的男人却还是死死压着他的腰,一味地把那根烫到不能想象的鸡巴往不能再深的更深处猛操。

“啊啊啊啊不要!要坏了!要坏了!鸡巴、小穴、子宫要被大鸡巴烫坏了啊啊啊啊啊!”

像突然被打开的加温水龙头,一大股粘稠的滚烫带着喷射的冲击力,像子弹一样被狠狠钉在被操肿、操红、操到极度敏感的子宫里。

沉甸甸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