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发着虚浮，每一寸肌肤都如绸缎般柔软。

不需要姜莳与开口，顾宴迟的手掌就已经抚上怀里人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从上到下轻轻拍打，又缓慢抚触，动作恰到好处，让姜莳与舒服的发出满足的呜咽。

“唔……”

“消气了？”

被姜莳与这副满足小猫猫的表情弄到心里软软的，顾宴迟语气里也是事后的轻松与愉悦，指尖抚过姜莳与泛红的脸颊，温柔开口。

“哼。”

不问还好，一问怀里的温顺小猫，又恢复了那副哈人的模样。

“明明说好是惩罚你，你个不守承诺的混蛋……”

嘴上说说还不解气，姜莳与盯着顾宴迟浅麦色的胸膛，气呼呼的掐出几个粉红色的指印。

“嘶……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骗你了，那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老婆，你要体谅我，那时候你连看我都懒得看一眼，我千求万求才让你跟我回来，那种情况，我哪敢再跟你说我就是游戏里的人？”

“万一你再跑了，那我这么大一个娇娇老婆，不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老婆……别生气了……”

怎么看不出来身后的大尾巴狼故作委屈，可姜莳与也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如果顾宴迟真的跟自己说出他就是游戏里NPC这样的话，那自己一定会如对方所说，逃得远远的。

那时候他对顾宴迟，处在爱意崩塌又重建的特殊阶段，顾宴迟任何动作与话语，在那时他的眼里，都带了些许算计，那时的他，随时随地想的就是在什么合适的时候，斩断与顾宴迟的各种关系。

所以不怪顾宴迟不肯开口跟自己说。

“闭嘴，恶不恶心。”

一声又一声带着尾音的“老婆”叫得他心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姜莳与一把推开贴着的人，气鼓鼓地翻身，甩给对方冷漠的后背，埋在被子里的双颊却抑制不住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