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命的道具,在这一刻好像拥有了自我意识,像两条在子宫和结肠里不断搅弄的鳗鱼,又滑又腻又大力,让姜莳与抑制不住地一阵阵抽搐。

“啊哈!不要!放过我,不要再往里了,电、电、不行,顾宴迟,顾宴迟呃啊……”

手指已将皮质的扶手挠得破碎,姜莳与满脸涨红,脖子边缘被颈环磨到惨红,身下的抽插却越来越重。

“小莳,看着我。”

后脑的头发被人抓着,姜莳与被迫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告诉我,到底是停下,还是继续?”

“小莳,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束缚身体的铁环突然收起,被绑着的人终于得到了自由,第一反应却不是离开,而是用力抱住面前带给他无尽痛苦的男人。

“给我,顾宴迟,贯穿我,操坏我,把它们插到最深的深处,完全……操坏我……”

回应他的,是身下快要要飞起的抽插。

姜莳与整个人都挂在顾宴迟身上,感受着对方手臂在自己腿间的运动,大腿的皮肉被磨到都有些生疼,小穴和菊穴里却是说不尽的爽栗。

抽插操干鱼电流齐齐传来,胸前熟透了的肉粒被顾宴迟用力咬着、撕扯着、吮吸着。

姜莳与痛苦到不断哭泣摇头,却还是用力抱紧了面前的男人,最大程度地抬起腰,让对方把两根震动棒插到更深更深的地方。

“哈啊,好舒服,好舒服……要、被大鸡巴,操成骚贱货了啊,要、被操到发情了啊……”

小穴一阵阵抽搐,前方随着操干不断晃动的分身好像坏了一样,随着假鸡巴的插入,不断往外摔着明黄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