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如果我和顾宴迟的关系被别人知道,我可能会被说为了升职爬高管的床。”

“我承认,我不想被人议论。”

“但从我跟他在一起的第一天,就知道他的世界不只有我,而我也不会只围着他打转,我们除了是彼此的爱人,更是独立的个体。”

“你明白吗?”

姜莳与知道,邹楚和一定明白他所说的意思。

邹楚和只不过是短暂的被情感占据了理智,但在职场上打拼多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生活不是童话。

童话里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现实里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个体。

他是自由的,顾宴迟是自由的,他们的相爱,是两个人心甘情愿的沉沦,而不是某一个人单方面的牺牲。

他爱顾宴迟,爱到可以承受对方一切的占有与妒忌,爱到可以无视掉那些在床上过分没有人格的玩弄,顾宴迟也一样。

厚重的铁门推开又关上,熟悉的体温从后背传来,姜莳与微微仰起头,感受着对方胸膛的温度与振动。

“对不起,是我太自私。”

是他太自私了,他妄图想折断飞鸟的羽翼,妄图拿着个精致的金丝笼,昭告天下笼中玩物一样的爱人,仅自己所有。

可他忘了,飞鸟属于天空,他能让姜莳与为他驻足,却不能给他拴上脚镣。

“有件事情,我准备了很久,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跟你说。”

姜莳与转过身,凝视着面前的男人。

“但我想,或许没有什么最合适的时间。”

摸上放在口袋里已经不知道多久的圆环,冰凉的金属早就被体温暖热,姜莳与将它们握在手心,郑重地展开顾宴迟的手掌。

金属撞击的声音细微却清晰,两枚刻着姓名缩写的银白色素圈,落在顾宴迟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