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太痴迷姜莳与每一个迷离的表情,姜莳与每次在他身下控制不住地哭泣,都成了世界上最烈性的春药,下一秒就会将顾宴迟烧得粉身碎骨。

越来越旺的欲火烧得顾宴迟腹间滚烫,他只能用力掐着身下人的腰,一次次将鸡巴送进那个温柔乡。

负隅顽抗的宫口早就在这样蛮横的操干中被操到松软,和不断收缩的穴道融为一体,成了另一个更加隐秘的小穴。

“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鸡巴每一次插入,身下人都像是个吸饱了水的海绵,被挤出一大股淫水,将两人所站的位置全部打湿。

“喜欢哈啊……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操进小莳的子宫,喜欢老公把又腥又浓的精液射进小莳的子宫里……”

身体真的好喜欢这样没有下限的狠操,像是下一秒就会完全崩坏。

连没有被玩弄的乳尖和阴蒂,都在这样深入的操干中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不久前才射过精的分身有一次硬了起来,随着身后人鸡巴的碾压,松松的滴着稀稀拉拉的腺液。

“呜……顾宴迟,再深点,要射了,要射了……”

要射了,又要被操射了……

明明是个男人,却只能靠被操干骚穴才能射精,真的,太淫荡了……

腹诽着自己的浪荡,身体却愈发敏感。

原来他就是这样淫荡的,原来他就是这样喜欢做爱的,如果那个人是顾宴迟,那被怎样操到坏掉都是可以的,如果那个人是顾宴迟,就这样被操一辈子都是可以的……

身体在晃动着,小穴从刚刚开始就像是泄了闸的河道,淫水和精液顺着自己的大腿,将脚边的裤子湿成黏糊糊的一堆。

那个欲望的出口,却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指堵住。

“呜……拿开,要射了,要射了,你拿开……”

快感升腾到从未有过的高度,出口却被别人掌控着,姜莳与都快要被射精的欲望憋炸了,身后的人却只是一味地疯狂操干。

“再等一会,我们一起。”

说着,顾宴迟突然开始加速冲撞,男人长久锻炼的腰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与幅度挺动着,每一次操到子宫最里面的操干,几乎将姜莳与的五脏六腑都撞到移位。

“不,不要,顾宴迟!”

“哈……要死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顾宴迟,顾宴迟,顾宴迟!”

已经说不出什么了,连肺里的氧气好像都被身后的男人操到几乎耗尽,只能一遍遍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小穴里是响彻电梯间的水声,小腹被撞到完全变形,子宫一阵阵战栗收缩,高频的操干让姜莳与连舌头都在随着对方的操干摇晃,明亮的眼瞳不断上翻,只剩下被擦到潮红喘息充满欲色的一张面庞。

“救命,要射了,要射了,救命!顾宴迟!顾宴迟,救命!要被精液憋死了!”

小腹一阵阵收缩着,分身胀痛不止,下面被人操到不断晃动的囊袋也开始收缩,企图将溢满的精液喷射而出。

倾泻而出的精液带着被憋太长时间的高压,冲向翕张的铃口后却无处可去,只能顺着原路再次返回。

分身里精液的冲刷和女穴里鸡巴的狂轰乱炸让姜莳与不断翻着白眼,身体一阵阵抽搐着,却也只能维持着弯折身体被对方抓着手腕的姿势,一次次承受着越来越硬的鸡巴。

“射给我!射给我!顾宴迟,射给我啊,求求你,射给我,够了,要坏了,求求你,射给我吧……”

哭着、喊着、挣扎着,快感汇聚到一定程度,已经不能说是快感了,是一种要了命的折磨。

像被人绑在刑架上,用最柔软的羽毛搔弄着脚心,那种抓心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