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他从来没想过的词汇。
没想到却被顾宴迟在这种场景下说出。
右边的乳房被顾宴迟玩弄似的捏着,下面阴蒂和小穴被顾宴迟浅浅搜刮着。
左边的乳房被顾宴迟轻轻咬着,牙齿模仿咀嚼的动作,把更多柔软的乳肉吞进口中,在雪白的软肉上留下对方唇印的凹陷。
姜莳与红着眼尾,迎上对方自上而下传来的目光。
这种情况下,他还有什么思考的能力?
顾宴迟这个人,真的太犯规了,他明知道这种情况,他说什么自己都会答应,还偏偏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候……
“唔!”
乳尖被猛地拉长,细微的疼痛夹杂着犬齿戳弄乳孔的战栗,让姜莳与瞬间瞪大了眼睛,仰着头用力抓着埋在自己胸膛上人的头发。
“顾、顾宴迟……别这样……给我,快点,给我……”
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用他最不能抵抗的方式拿捏他。
顾宴迟,真的……太过分了……
可他怎么会这么喜欢,顾宴迟的温柔他喜欢,顾宴迟的恶劣他也喜欢,要更喜欢。
他好像越来越会跟顾宴迟索取了,从最开始羞涩到难以启齿,到被对方引导着,能自然的说出那句“给我”。
好像顾宴迟就是他的底气,只要是他,不管自己有什么浪荡的要求,都不会被责怪,都能够被满足。
在顾宴迟面前,他不用再担心身体的异样被人歧视,也不用再克制对肌肤触碰的渴望,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对方诉说着所有的渴求……
“顾宴迟,顾宴迟,想要,想要你……”
“顾宴迟,我要你,给我,就在这里,操我,插进来……”
带着水汽的目光里是头顶光线暗淡的顶灯,姜莳与双手环着顾宴迟的脖子,手指在对方柔软的头发中磨搓。
不像那些油腻腻的大老板,顾宴迟很少用发胶这些东西,干净清爽的头发随便做个造型都很好看。
在那些无眠的夜里,姜莳与总会不自觉将手指插进对方的发丝中间,是奖励、是爱抚,是索求更多的信号。
在那些用双腿将自己挂在顾宴迟身上的夜晚,顾宴迟夹杂着洗发水淡香的汗滴,总会激发他更多的欲望。
“顾宴迟,再深一点,深一点……”
欲望是种可怕的东西,可怕到明明是很危险的地方,他却能在电梯间里,下意识地用脚勾住顾宴迟的小腿,忍不住来回磨蹭,撩拨着刻意戏弄自己的男人,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可顾宴迟却不想这样轻松地满足身下面色潮红的人。
插在小穴里的手指被完全抽出,带着晶莹的蜜液,轻轻抚摸着穴口上方那个敏感到极致的肉粒。
“叫老公,我就给你。”
他痴迷姜莳与每次情动时,在自己耳边呼唤着的这个词,然而姜莳与却从未在日常的时候这样叫过自己,这总让他有些微妙的不满足。
以至于在后面的几次欢爱中,他总会变着法把姜莳与撩拨到意乱情迷,等对方求着自己,才肯进行下一澜6晟更新步动作。
“小莳,我喜欢听你叫我。”
感受着怀里人的战栗,顾宴迟盯着姜莳与的眼睛,用食指轻轻划过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阴蒂。
“哈……”
明晃晃的挑逗,让原本神经富集的地方,变得更加敏感。
姜莳与连呻吟的声音都带了颤抖,埋在内裤里的手指却还是那样缓慢轻柔。
不够,真的不够,习惯了猛烈性爱的身体,这样的玩弄,简直比最重的酷刑还要让人无法承受。
“呃啊……重、重一点,老公、老公,这样……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