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真的完全没有自己的意志了,他就像是个挂在顾宴迟身上的人形性爱处理器,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能可以被玩弄的不可以被玩弄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对方欲望的宣泄。
小穴里的鸡巴“噗呲噗呲”操干,一次比一次更重,膀胱越来越涨,越来越酸,却也被撞得越来越狠,此刻连后穴都被人用两个手拉扯着,或横向掰开,或纵向揉按,把原本紧致的穴道,扩张成了另一个可以容纳性器的地方。
“呃哈!”
“不!不要了,求你,顾宴迟,我要坏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
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在被扩张到松软的菊穴里摸索试探,最后停在那个板栗大小的腺体上,反复按压揉捻。
仿佛那不是个前列腺体,而是个被人拿在手里不断盘玩的手把件。
“唔!”
姜莳与用力咬紧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
那个地方真的太敏感,顾宴迟第一次触碰,就让他把分身里的精液射了个干净,此刻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射了,然而对方却依旧不打算放过自己。
“嗯……我的小飞机杯,主人还没射,小飞机杯怎么可以先射?”
垂眸看着自己衬衣上沾染的白浊,顾宴迟低笑几声,伸出舌尖舔过姜莳与的耳廓,又将伴着鼻息的话语,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送进怀里人的耳朵。
“宝贝,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低沉温柔的话语,让姜莳与瞬间冒起鸡皮疙瘩。
他太知道顾宴迟这样的温柔后面藏了怎样可怕的滔天巨浪,每一次游戏里顾宴迟这样对他说话时,他必定被玩弄到凄惨无比。
“不、不要,顾……宴迟,放过我……”
“这不是游戏里,我会坏的,我会坏掉的……”
说着恐惧的话语,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些个话语中间,夹杂了怎么样的渴望。
是被彻底玩坏的期待,是心底隐秘的期许,两个人默契地把这种似是而非,当做默许。
“对玩坏骚小莳的身体,让小莳当个时时刻刻流着骚水,每天都要张开腿被主人操的水袋子……”
“这样小莳就不会三心二意,就不会想要再去勾搭外面的男人了对不对?”
舌头模仿操干的动作,一下下插着怀里人羞到红透的耳孔,水叽叽的黏腻夹杂着被操干的声音,从耳朵流进心里。
姜莳与还想说什么解释的话,却再也连不成句子。
片刻的轻松之后,他再次被顾宴迟推上欲望的巅峰。
“唔!不!不要了,顾宴迟,怎么又开始了……”
停息片刻的身体重新被玩弄抽插,变得比之前敏感百倍不止。
小穴里的鸡巴飞快地进进出出,在两人交合处流出大量的淫液,又再次被鸡巴顶到抽搐不止的穴道里,搅出一团细沫,才肯放出。
淅淅沥沥的白沫混合着被鸡巴顶出膀胱的尿液,在姜莳与腿间拉出淫荡的丝线。
“不!顾宴迟,求你,不行,不要按那里……”
小穴被人狠狠操着,膀胱被龟头用力顶着,后穴里的手指更是卖力地揉捏按压着敏感的前列腺体。
姜莳与哭着、喊着,疯狂打着摆子,用手扑打着男人的肩膀与胸膛。
已经分不清是哪里传来的快感,整个身体都好像变成了巨大的快感传导器,耳边只有各种各样的水声,各种各样的玩弄声,还有他的哭喊呻吟与顾宴迟的粗重喘息。
直到最后一股热流在他身体里喷薄开来,像是突然被开到最大的水龙头,冲击着他敏感到抽搐的花心。
直到他完全软在顾宴迟怀里,连呼吸的本能都忘记,只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