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昨夜的事情,姜莳与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竟然,就那样和顾宴迟酒后乱性了?

更糟糕的是,他竟然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小穴被人玩到潮喷的狼狈,阴蒂被玩到肿起的战栗,还有后来他被各种姿势,射了一次又一次,哭了一次又一次,晕了一次又一次。

感受着身后人舒展匀称的气息,姜莳与懊恼的叹了口气,心想他还不如都忘了呢!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

他昨夜是有些把持不住,也只不过想试探顾宴迟对自己到底是何心意。

一开始的接吻是他主动的,可他从来没想过两个人会稀里糊涂做到最后。

罢了罢了,都是成年人,就算这副身体特殊,可他也是个男人。

成年人之间的酒后乱性而已,成年人之间的酒后乱性而已,大家心照不宣就可以了。

再三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姜莳与扭头看到埋在自己后颈的侧脸。

这副场景太过尴尬,他还是趁人没醒来,先离开再说吧。

估计到时候顾宴迟也不会主动跟自己提起昨夜,酒后乱性的事情,尤其是乱性的对象还是与自己关系不浅的,心照不宣已经是最默契、最得体的应对。

顾不上女穴处撕裂的疼痛,姜莳与小心翼翼推开后面抱着自己的人,悄悄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的关节,都好像生了锈一样,僵硬酸痛。

“唔……”

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臀部,各种要命的触感就不断牵扯着姜莳与的神经,是被顾宴迟用巴掌扇肿了的臀肉,是被过分使用的小穴,还有肿得不能再肿,夹在腿间像花生一样的肉粒。

稍微挪动一下,各种不一样的疼痛都夹杂着爽栗,再一次攀上姜莳与被玩弄到过于敏感的神经,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比艰难。

终于成功的踩到地毯上,姜莳与弯下腰,伸出吻痕、勒痕、齿痕斑驳的手臂,红着脸抓过那个像白旗一样挂在台灯上的内裤,却发现两个人的内裤早就被干掉结块的精液紧紧黏在了一起。

“操……”

姜莳与真的很少说脏话,但他此刻的怒气,也是真的快要按耐不住了。

垂眸看着那团交织在一起的内裤,上面是谁的精液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是谁的都不会改变昨天他被人按着射了一次又一次的结果。

恼火地将那两条内裤胡乱扔到地上,感受着小腹里再次传来的抽痛,昨夜最后的顾宴迟,凶狠得让他直想逃,哪怕现在,也是只想逃。

“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啊,让你还能下得来床?”

迈开脚步的同时,身后传来个带着闷笑的低沉声音,话语里透着说不尽的餍足,让正在弯腰捡衣服的姜莳与瞬间僵住。

快要伸到地上的手指抽动几下,姜莳与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在突突跳着,却还是尴尬地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顾、顾总……”

“您不必担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是男人,喝醉酒的事情,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姜莳与故作镇定,却不知他拿着手里乱糟糟的衣裤,慌忙掩住身上各色痕迹的动作,简直像极了被狠狠起伏糟蹋的小媳妇,看得顾宴迟恨不得将他按住,再往他那软乎乎水叽叽的小穴里射上几次。

顾宴迟的视线从下到上,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

姜莳与生得白,经过一夜磨搓之后,身子还像是葱白那样细腻光洁,比例极好的长腿与细腰、弯臂与肩颈,看起来像个完美的艺术雕像。

可也是这样的白,让身上从脖子到脚踝,一路不停的各种紫红色印记,看起来更加明显与诱人。

那是他打给姜莳与的标记,那是他昨夜留给姜莳与的勋章,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