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宴迟的眉毛微抬,伸出舌尖含住姜莳与的耳垂,在对方耳边发出低吟的轻笑。

“你最不应该的地方,就是招惹了我竟然还想要逃。”

“姜莳与,是谁给你的胆子啊……”

犬齿刺破红色的耳尖,像在做一场专属于自己的标记。

感受着口腔里扩散开来的微弱血腥,顾宴迟压抑许久的恶劣的占有欲再次爆发。

其实他从不是什么好人,他知道,姜莳与也知道。

他只不过是习惯了在姜莳与面前装成一个合格的爱人,也只为他装成个合格的爱人。

他享受姜莳与在床上破碎的呜咽,也享受那个软滑小穴里诱人又让人忍不住心疼的剧烈抽搐,更享受姜莳与的每一次求饶,每一次示爱。

“姜莳与,用你的耳朵、你的心、你的身体去记得,记得你是我的,只是我的,只有我,才能给你这样爽到崩溃的战栗。”

是什么东西流入心底的声音,好像深冬平静无波的湖面,被滴入了一股烫人的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