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尽可能在开始的时候做好松弛,却还是低估了那个漂亮花穴的狭窄度。

狼狈地看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小穴已经被撑到泛白,身下人的痛苦也不是装出来的,顾宴迟再一次心软了。

压下已经汹涌到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顾宴迟抱住身下的人,强迫他抬起下巴看着自己。

另一只手熟悉的摸上腿间那颗被玩到敏感至极的小肉粒,再次轻轻磨搓搔动。

“唔……”

突然的战栗让姜莳与身子一颤,却因为被顾宴迟压在身下,只能把脸埋进顾宴迟的颈间,却被对方衔着唇,愈发展开掠夺的攻势。

舌头灵活的破开微张的双唇,伴随着阴蒂上指肚的快速抠挖,扫过口中每一块敏感的嫩肉。

柔软的舌尖被另一个强势的舌头吮吸着、拨弄着,胸腔内的氧气在减少,身体的战栗却越来越强烈。

“唔!”

不行了,喘不过气了,阴蒂要被抠烂了……

上下一齐被掠夺着,姜莳与被狠狠压在床上,容不得一点反抗。

呻吟与求饶都被吞碎在男人的吮吸之中,舌头好像也不再是属于自己的,口腔成了另一个可以被掠夺使用的性器,在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中,被肆意压榨玩弄着。

口水顺着两人交叠的唇角流出,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大脑也开始迷迷糊糊,姜莳与迷离地张开眼睛,却发现顾宴迟竟然在看着自己。

看着自己被他掠夺得一干二净,看着自己连呼吸的权利都没有了,看着自己被阴蒂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窒息逼到发疯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