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了大颗未落的泪水,明明是很羞耻的事情,可真的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

透骨的酥爽里带着更多的渴求,像面对着一扇明知道打开就万劫不复的巨门,明明一千遍一万遍告诉自己,不行、不可以、不能够,可最终还是无法抗拒地,跌入欲望的深渊。

被玩到瘫软的腰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主动律动,浑圆白嫩的翘臀像游戏里一样熟练摆动着,每一次前挺,都用分肉棒重重顶着顾宴迟的手心,企图将小穴里的手指吞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可是还不够,身体习惯了被透彻地操弄,哪还能忍得了这样不痛不痒的玩弄。

分身就差最后的重重贯穿,就能将憋了一整晚的浓白完全射出。

可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姜莳与要被憋疯了,越是射不出来,他就越用力地挺弄腰肢,可越是这样,小穴里手指轻浅的戳弄,就会勾起内心里最深的渴望。

“顾宴迟……顾宴迟……”

想要,想被操,想被大鸡巴狠狠插进来……

可他说不出口,他真的说不出口,那样的话,太过让人脸红心跳,他连想想都觉得口干舌燥。

“小莳,说出来,我就帮你。”

顾宴迟又怎么不知道姜莳与在害羞些什么,但他却更喜欢姜莳与这种夹杂着迷乱的羞涩,像是个纯情的婊子,让他连喘息都又重了几分。

他喜欢姜莳与的清冷,也喜欢姜莳与的羞涩,更喜欢对方百般纠结之后,无奈又心甘情愿的堕落与沉迷。

虽然在游戏里听了不止一次,但他还是想在现实中,亲口听见姜莳与说他“要”。

要自己的粗大的肉棒插进他热乎乎的小肥穴,要把他的小骚穴操得乱七八糟骚水飞溅,要在他抽搐不止的小穴里,射满自己浓稠又腥臊的精液,让那些淫靡的气味,顺着血管,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浸上自己的味道。

“小莳,是要这个吗?”

小穴里的手指又被加了一根,得到些许开拓松软的穴口,再一次被撑到紧绷,发白的穴口像是个拉到极致的橡皮筋,被三根手指撑成一个扁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