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的眼眶像双清澈透底的泉眼,逐渐溢满温热的泪水。
“顾……宴迟……”
再一次喊出了那个名字,带着还未散去的几丝犹疑,却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身上这个强势的男人,是从他懂事以来,第一次对着他这样的身体,说他很好的人。
他这么多年孤身一人,拼了命的学习,拼了命的工作,把每一个项目都做到最好,也不过是想听别人一句,他很好。
即使有这样的身体,即使有不幸的遭遇,即使不被人接纳,也想从最亲密的人口中,听到一句“很好”。
“顾宴迟……”
是喝的太醉了吗,他突然有种抱住顾宴迟的冲动,他想扑进对方的怀里,尽情宣泄这些年压抑的委屈,他想让对方轻拍着自己的后背,只为了听到一句,“一路过来,辛苦了”。
身上的这个男人,明明那么霸道,那么强势,那么不讲道理,却好像懂得他所有的委屈。
眼角的泪水被干燥的嘴唇问掉,微合颤动的眼皮上,是对方温柔扫过的轻吻。
而后是鼻尖、是嘴唇、是喉结、锁骨、一路向下,吻过所有可以的、不可以的,被碰触的地方。
毛衣还是被那双大手撩开了,白皙皮肤随着指尖的上移,轻颤颤动。
直到带着漩涡纹路的指肚,抚过柔软的腹部,细数每一条肋骨的痕迹,厚实干燥的手掌,抵达那两处凸起的时候,姜莳与颤抖的身体,才在瞬间猛然僵住。
是太过诡异的触感,和游戏里的完全不一样。
不是通过传感器电极直接传输进大脑的电流,而是顺着皮肤,一寸寸蔓延,一层层渗透。
指肚与乳尖每一次的轻微触碰,都无比清晰,清晰到他能用粉嫩硬起的乳尖,数清楚顾宴迟手指上每一条纹路。
“唔……顾、顾……”
不行,太奇怪了,身体的反应太奇怪了……
是顺着神经不断攀升的战栗,是越来越湿润的腿间,是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呻吟。
他的身体,被顾宴迟这样蜻蜓点水的玩弄着,似乎还能在自己压抑不住呻吟的间隙,听到几声对方打趣的轻笑。
好想要,好羞耻,好喜欢……
乳尖被顾宴迟含住的时候,这种羞耻和喜欢爆发到最大,他的双手被顾宴迟抓住,紧紧按在头顶两侧,目之所及,只有对方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动作的头顶。
耳边传来衣服被掀到更高时发出的窸窣,窸窣中混杂着嘴唇和舌头交叠的声音,还有乳尖从紧闭的双唇中弹出来时的“啵唧”声。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暖黄色的灯光在头顶亮着,温柔的光线落入婆娑斑驳的双眸,如星河荡漾。
姜莳与的脸越来越红,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烫。
左边是男人恶劣的齿峰,两枚犬齿轻轻交叠,慢慢撕咬,最前端的齿尖对着乳头正中间的细微缝隙,不断做着戳弄的动作,又配合适时的吮吸,让原本颜色浅淡的乳粒,变得红涨饱满。
而右边,是更灵活的手指,不消任何技巧,只需要一个轻轻的勾动,食指快速扫过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肉粒,带着轻快愉悦的动作,将那处弄得更加敏感。
硬起的乳尖传来丝丝缕缕的麻痒,好像哪里轻微漏电,找不到源头,却又不断挑动着敏感的神经。
好痒……
好难受……
好想像另一边一样,得到些男人粗暴恶劣的对待……
眼神逐渐迷离,姜莳与微微张着嘴,湿润的舌尖在一双皓齿之中晃动。
那些羞耻的话语,那些在游戏里说了一遍又一遍的话语,那些在游戏里可以浪荡说出的骚话,如今却都梗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