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就这样,顾宴迟,顾宴迟……”

操坏我,操烂我,让我再也不敢从你身边逃跑,让这具身体再也无法在别人身下承欢。

以前是你,现在是你,以后也是你……

面前的男人早已化作一头无声的凶兽,带着可怖肉筋的鸡巴在烂熟的小穴里插得飞快,鸡巴顶到花心,还仍有五六厘米留在外面。

压着姜莳与两条长腿不断操干的男人目光晦暗,抿嘴不言,用龟头在花心处用力左右摆动同时继续往里狠操。

直到鸡巴猛地插进一个软滑细嫩的地方,直到整根二十多厘米长的鸡巴被完全插入已经抑制不住抽搐的小穴,顾宴迟才继续恢复了猛烈的操干。

“啊啊啊啊啊!”

是子宫完全被操开的痛楚,不只是龟头的进入,连前半段肉棒都一块操进了狭窄幼嫩的子宫,像硬生生在身体里凿开了个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肉洞。

可姜莳与却是欣喜的。

他的NPC还在,他的顾宴迟还在……

他身体和心灵全然爱着的人原来一直都在……

泪水随着操干的晃动夺眶而出,女穴里是被磨砺到肿痛的爽栗,子宫更是被太过深入的狠操撞到拉长变形,好像下一秒就会从身体里脱出。

酸胀痛苦和快感同时传来,腿间是噗呲噗呲的操干声,男人的鸡巴太粗,操干的动作太狠太快,每一次插入都让松垮的小穴发出糜烂的噗噗声,昭告着这副身体的极限。

身体被操得太狠,是已经无法承受的程度,每一次操入,都让姜莳与想要呕吐,身上的人却没有一丝疼惜,只是沉默操干。

姜莳与直到,这是对方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这段时间的失约。

“顾宴迟,我爱你……”

抱紧了身上人的脖子,姜莳与哭着伏在顾宴迟耳边,带着颤抖的气音,却十分坚定的说出这句话,让一味操干的男人瞬间愣住了。

“你、说什么……”

似是不敢相信,顾宴迟震惊又激动的看向身体都被自己压到快要变形的人,不敢置信的发出试探与确认的声音。

他的小莳,刚刚说了什么?

他爱自己?

他还肯爱自己?

他还爱着自己……

一阵酸涩从鼻尖蔓延,向来自持的顾宴迟,少有的湿了眼眶,用几声吞咽抑制住喉间的哽咽。

从知道姜莳与就是“莳花弄草”开始,从直到自己那日疾言厉色冷眼相对的人就是“莳花弄草”开始,从姜莳与说他已经对自己再无想法开始。

顾宴迟最怕听到的,就是姜莳与说,他再也不会喜欢自己了。

可此时此刻,他的小莳。他的小莳竟然在他的耳边,说着爱他……

“小莳,小莳……”

像受伤后的野兽,顾宴迟红着双眸,俯身抱住身下的男人,他的小莳,终于肯再把他捡回来了,他的小莳,终于肯再次接受他了……

鸡巴再次插入那个软烂的小嫩穴,却已经不是刚才那般的狠厉与蛮干。

互通心意的两人,连身体的频率都那样契合。

鸡巴快而重的插入那口嫩生生的小子宫,像是虔诚的朝拜,每一次都微微上翘,磨搓着小穴内最敏感的挤出骚点。

“唔哈!”

座椅上的人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被压成一个折叠的形状,下半身高高立着,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容器,被NPC尽情使用着。

小穴被鸡巴磨得火热,子宫里已经是水唧唧的一片,被龟头九浅一深肆意玩弄碾压,每一块细嫩敏感的宫腔都得到了最好的照顾。

原本清亮的淫液逐渐被更加厚重的白浆取代,身体被完全操开了,黏糊糊